戚晚烟给阿兰使了个眼色,阿兰立即上前掰开张全的嘴,戚晚烟毫不踌躇地把药瓶里的药水全倒进了张全嘴巴,阿兰掰着他的头一仰,还没等反应过来,他已经把药水全都吞了下去。
“你去把他绑过来。”
她比来技艺精进很多,手劲儿也跟着上涨,直接把张全打得眼冒金星。
“我、我没见过这东西……”他咬死不承认,但说话的腔调里已经多了一丝慌乱。
床上的沈承骁也变了神采,公然就是张全搞的鬼。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怒道:“你这又是做甚么?比来我可没惹你吧?如何你动不动就爱用私刑?”
刚翻开药瓶,戚晚烟就闻到一股奇特的香味,这味道她总感觉在那里闻过。
戚晚烟不再和他噜苏,直接把手内心的玄色药瓶举在张全面前:“这是甚么?”
戚晚烟上前一步,在张全面前居高临下地站定:“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遇,如果你肯承认对端王做的肮脏事,我就饶你一次。”
“我……你……”张全话都说不出来,立即就趴在地上干呕,想把药水吐出来。
戚晚烟道:“你老婆和女子现在可都在我手里。”
看他垂垂放弃挣扎后,戚晚烟才道:“不过嘛,这毒并不是无解。”
“既然你说没见过这东西,那你为何焦急吐出来?”戚晚烟淡淡瞥了他一眼:“已经给过机遇了可你没抓住,这药水是甚么你最清楚不过,从现在开端每月十五,这毒都会在你体内发作,你也尝尝毒发的滋味吧!”
阿兰行动利落,“啪啪啪”摆布开弓,很快就把张全两边的脸颊全打红。
而之前出去的宋舟刚好返来,他从屋顶上飞下来,把一件粉色小褂子递给戚晚烟。
她从速盖好盖子,把瓶子攥在手内心。
“啊啊啊!”张全趴在地上哀嚎,呕了半天却甚么都没吐出来,此时只剩下非常的绝望,让他和端王那样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
有那么一刻他乃至想坦白算了,但又一想端王都快死了,太子才是他真正的背景,他决不能把太子供出来。
此时他才认识到本身被五花大绑着趴在地上,他从速回想落空认识前的环境,他走着走着俄然被人从背后打了一闷棍,再睁眼就到了端王院里。
“好!”
她眼神冰冷语气发寒,让张经心中不由七上八下,莫非他和太子暗中来往被发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