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他们总不能翻了天,先见见再说,我让他们来拜见。”说着林恒之带人去了城门。
“当明天子?我看你真是老胡涂了!”戚晚烟又是一笑,笑意里满满满是讽刺:“先帝驾崩前曾留下遗诏传位于六皇子,也就是我身边的太子殿下,你嘴里的当明天子是你癔想的吗?”
王大人顿时脑筋一懵,固然永州之前的态度是要自主,可并没有真的自主,还是属于大渊的城池。
被晾了好久,王大人更是焦急:“你们到底接不接旨?”
“不接,我们只接先帝的旨,若不是你从先帝棺材里扒出来的圣旨我们十足不接!”戚晚烟一边吃着橘子一边道。
“看来王大人还是胡涂,沈承骁是大渊天子,就算没继位也是大渊的太子,你见太子这么久一句尊称都没有已是重罪,现在再不跪下施礼我可让人将你下狱了!”
这是不想与沈承骁对峙,也不想承认他太子的身份,只让他持续当个闲散王爷。
见戚晚烟和沈承骁没动他面色顿时有些挂不住,又进步音量喊道:“圣旨到,速速跪下接旨!”
为首的王大人气得面色都黑了几分,反应过来后喊道:“你不承认当明天子?对天子不敬但是极刑!”
接了圣旨就即是承认了沈锐凛的皇位,他们自是不成能接。
“你你你……”王大人指着戚晚烟的鼻子,气得半天只能骂出来一句:“你大胆!”
还说大师都是一家人,但愿他过年时带着端王妃回京拜见吃个团聚饭。
他与戚晚烟坐在厅里一动未动,三个大臣出去后他们还是稳稳地坐在椅子上。
沈承骁与戚晚烟还是一动未动,戚晚烟还当作听不见似得悠哉悠哉剥了个橘子。
“我看王大人确切胡涂。”戚晚烟掩着嘴角用心笑了几声:“先帝早就仙去了,莫非他从棺材里爬出来给你写的圣旨?”
戚晚烟又冷眉扫向他身后的别的两位大臣,那两人也渐渐跪了下去。
“哎呦!”王大人吃痛地叫了一声,攥动手指头怒道:“我是都城的使臣,你竟敢如此无礼?”
轻羽也在人群里,踮着脚等着来使进城。
王大人被堵得没了话,与别的两位大臣对视一眼,都不晓得应当如何。
“大胆!先帝岂容你妄议!圣旨是当明天子的圣旨!”
宋舟立即从门外出去,对着王大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他们带着齐太后的任务来,总不能因为沈承骁不肯接旨就灰溜溜归去。
戚晚烟瞪他一眼:“你嘴里说的天子是谋逆得来的皇位,先帝驾崩后沈承骁就是大渊的天子,只不过现在还没继位罢了,当明天子有也只要沈承骁一个,如果王大人耳朵聋听不清楚我能够给你治治,就不晓得你能不能付得起我的诊费!”
“使臣?”沈承骁眸光垂垂发寒:“两国之间才气称作使臣,你现在来的是永州,但是齐太后教唆你如此说用心分裂大渊?”
齐太后说沈承骁没有谋逆,还是大渊的端王,规复他端王的封号,把永州作为他的封地,还给了很多钱与犒赏,千里迢迢送了块“端王府”的牌匾过来。
王大人气得胡子都快飞了起来,可他现在一点体例都没有,说来讲去沈承骁的职位也确切比他高,他只能屈膝跪了下去。
他态度傲慢,眼皮子都快抬到了天上,一副看不起人的模样。
沈承骁顺手从桌上拿了个橘子一扔,正砸在王大人指着戚晚烟的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