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大臣凑在王大人耳边道:“我们该传达的都传完了,留下也没用,早走晚走都一样,只要蒋昭词留下就行。”
这话让沈承骁和戚晚烟皆是一怔,掰着核桃的手渐渐放了下来。
一起都微微垂着头,不敢抬眼看长官上的两人。
“我这耳朵仿佛也不太好,我如何闻声一个大笑话,你们闻声了吗?”
兵士们松开后王大人又要破口痛骂,阿谁驯良的大臣从速拦住他低声道:
可蒋昭词应当是蒋家的宝贝,蒋其正会舍得把她送来?
见沈承骁没有一丝反应,情急当中他又喊了一声:“太子殿下!”
“归正该说的我们都说了,齐太后念着端王在北境苦寒,此次还特地让我们从都城为你带来一名侧妃,今后就由她与端王妃一起奉侍你。”
霜儿和阿兰也捂着嘴开端笑:“是啊,是个大笑话呢。”
蒋昭词泪眼涟涟地抬开端,楚楚不幸地望着沈承骁。
“不成激愤他,现在在人家的地盘,你还想不想活了?先把圣旨收起来,他不接就算了,归正齐太后的意义已带到,我们的任务就算完成。”
沈承骁见她这副模样内心烦得不可,这时府内里另有人开端往内里抬箱子,看着应当是蒋昭词带过来的嫁奁。
他身后有个看着驯良点的大臣喊道:“端王殿下,我们有事好好说,不接旨就不接旨,你不能对我们动刑啊!”
“全都城都已经晓得我是你的侧妃,出京时蒋家以嫁人的礼节送我出来,齐太后也代替你给了蒋家聘礼,自来女子名声最首要,你把我赶归去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离得近了,戚晚烟瞥见她眼底含着莹莹水光,似是极不甘心。
沈承骁底子没理他,而是又敲了颗核桃喂给了戚晚烟。
这是直接说戚晚烟的出身还比不上蒋昭词,没资格说人家是随便的人。
齐太后这算盘打得太响,能想出这个点子的是小我才。
她委曲地看了沈承骁一眼,苦苦要求:“求你别赶我走,在京中我已是出嫁的女儿,除了这里我无处可去,就算在府里给我个打杂的差事,求你也别赶我走……”
这下蒋昭词哭得更惨,她挺有教养,只是冷静落泪,一点声响都不收回。
沈承骁对宋舟使了个眼色,宋舟立即出去把抬箱子的人制住。
林恒之道:“你们爱住哪住哪,归正永州不欢迎你们,你们没有永州的居住文书,最多只能在城里留到傍晚,各位抓紧出城吧!”
这牌子就是齐太后和萧允岘用心来热诚他的。
他冷声道:“父皇驾崩前留下的遗诏就在我手上,都城里阿谁才是谋逆,他的圣旨我接了就是从犯,而你们几人假传圣旨更是极刑,来人,把他们拖下去下狱!”
这话一点面子都没留,在这么多人面前蒋昭词只觉面皮子都被人撕了下来。
“你干甚么?我是齐太后的御史,你怎敢擅自对我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