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沈承骁更是一点情面不留:“来人,送客!”
这话让沈承骁和戚晚烟皆是一怔,掰着核桃的手渐渐放了下来。
这下子蒋昭词眸子里含着的泪直接掉了下来,沈承骁如此嫌弃对她来讲是极大的屈辱。
“不成激愤他,现在在人家的地盘,你还想不想活了?先把圣旨收起来,他不接就算了,归正齐太后的意义已带到,我们的任务就算完成。”
沈承骁摆摆手:“先把他们放开。”
内阁首辅蒋其恰是先帝的人,先帝身后他仍然是内阁首辅,在朝中位高权重,莫非他现在投奔了齐太后?
她既然已来了永州,就已经是沈承骁的女人,被赶出去算如何回事?
“陛下还给了很多犒赏,内里那块端王府的牌匾破钞令媛才打造而成,是陛下的一番情意,端王快接旨吧!”
“我这耳朵仿佛也不太好,我如何闻声一个大笑话,你们闻声了吗?”
王大人先是脸红,又是羞恼,气得他大喊:“这圣旨端王不接但是要公开抗旨?”
若换作其他男人,说不定早就心软,可沈承骁除了心烦就是心烦,他冷声道:“既是齐太后给你聘礼,那你就嫁给齐太后,与我有甚么干系?”
就连林恒之都没忍住笑了几声。
沈承骁见她这副模样内心烦得不可,这时府内里另有人开端往内里抬箱子,看着应当是蒋昭词带过来的嫁奁。
听她这意义像被逼着来的永州。
林恒之道:“你们爱住哪住哪,归正永州不欢迎你们,你们没有永州的居住文书,最多只能在城里留到傍晚,各位抓紧出城吧!”
戚晚烟眸色发暗:“甚么侧妃?”
其他两个大臣也气得站起来怒道:“陛下已给你洗去谋逆罪名,你能够放心在永州做王,陛下给了你们面子不要不识好歹。”
另一名大臣凑在王大人耳边道:“我们该传达的都传完了,留下也没用,早走晚走都一样,只要蒋昭词留下就行。”
离得近了,戚晚烟瞥见她眼底含着莹莹水光,似是极不甘心。
“全都城都已经晓得我是你的侧妃,出京时蒋家以嫁人的礼节送我出来,齐太后也代替你给了蒋家聘礼,自来女子名声最首要,你把我赶归去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归正该说的我们都说了,齐太后念着端王在北境苦寒,此次还特地让我们从都城为你带来一名侧妃,今后就由她与端王妃一起奉侍你。”
“甚么?你不给我们安排处所住?”
这话一点面子都没留,在这么多人面前蒋昭词只觉面皮子都被人撕了下来。
王大人狠恶挣扎,可他只是个文官不会技艺,越挣扎反而让身后的监禁更加倔强,急得他出了一身汗:“放开我,你们的确欺人太过!”
这是直接说戚晚烟的出身还比不上蒋昭词,没资格说人家是随便的人。
沈承骁神采一沉:“我不需求侧妃,你从那里来的回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