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状告商会苏会长草菅性命,我弟弟在船埠做工生了病他们也不放人,导致我弟弟活活累死在船埠,请太子殿下为草民做主!”
说完她拉着沈承骁就往城里走。
还没待徐利来解释,戚晚烟先道:“我听他们都是状告苏会长,此人如何如此十恶不赦?”
沈承骁正要上马车,戚晚烟用心拉了拉他的袖子:“马车里闷,都坐一起了,我想逛逛。”
可还没轻松多久,又有人从一侧的巷子里冲出来,跪在大街中心大喊:
“太子殿下驾到是博州的幸运,下官在城中酒楼备好了酒菜,快快有情,本日我们商会的三位会长都在,一起为太子殿下拂尘。”
徐利来痛斥:“哪来的贱民,惊扰了太子殿下但是极刑,快将她拖走!”
她这话声音不高不低,恰好让近处的几人闻声,有一名会长先道:“本日风大,太子妃还是进马车吧,若在博州染了风寒,那可就是我们的罪恶了。”
现在沈承骁就划一于天子,好不轻易能见到一个位高权重的,百姓们恨不得撞死在他面前,以死明志讨个公道。
此次是一对母子,说房屋被苏会长占了去,家里男人去讨公道时被活活打死了。
可还没走两步,竟又冲出来两小我拦在沈承骁脚边喊冤。
她还没说完四周一队兵士就冲出来把她拖分开沈承骁身边。
他实在是不想让沈承骁和戚晚烟在博州街道上多走动,以免节外生枝。
鲜红的血顺着额角流下,转眼间那人就趴在地上没了动静。
沈承骁神采稍有阴沉,没当回事持续往前走。
前几日在博州时,他们早就摸清了博州的各条街道,戚晚烟晓得那里贫苦人家多,就用心往那边去。
沈承骁冷眼看了大师一瞬,随即轻抬嘴角:“有徐大人如许勤奋的官员,想必博州没有多少冤案,就算有委曲徐大人估计也都能主持公道,我就不插手了。”
见状苏会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苏某也不知为何俄然冒出这么多人诬告,我比他们更冤,还请太子殿下明察,为苏某讨个公道!”
徐利来带着一众官员在城门口相迎,阵仗摆得实足,明面上给够了面子。
徐利来瞥了瞥苏会长:“一会儿让几位会长细心给太子讲讲,这里风大,我们先上马车进城吧。”
“不焦急,传闻博州经商氛围稠密,我此次来也想多感受感受,看有没有值得永州效仿的。”
沈承骁轻咳一声勉为其莫非:“本太子并未想插手博州外务,但眼下环境实在庞大,既然苏会长也死力想要严查讨个公道,那本太子就多在博州留几日为苏会长洗脱委曲吧。”
闻言三位会长都对着沈承骁微微点头,沈承骁也回之一笑。
见他没诘问,前面三个会长都松了口气。
再加上比来徐利来对齐太后的很多号令阳奉阴违,博州很多人也没那么冲突沈承骁。
一见他们迈入城门,苏会长面色顿时一沉,暗中对徐利来使了个眼色。
这下沈承骁再也忍不住,他喝住徐利来:“慢着,再一再二不再三,我看他们也不都像疯子,如何本太子一来,博州的委曲就这么多?”
有个老妇人俄然冲出来扑在沈承骁脚边,大喊着:“请太子为草民主持公道,我闺女上月被苏会长强抢了去,至此存亡未卜,还请太子殿下为我做主……”
戚晚烟假装率性:“我就想多逛逛,再说我是大夫,感了风寒也不会怪你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