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墨吓到面色乌青,情急当中只能想到向皇后讨情:“皇后娘娘,您救救我,您晓得我是被冤枉的啊……”
“民女所求之事对皇上来讲轻而易举。”戚晚烟沉默一瞬,持续慎重道:“我想为端王求个差事。”
又不是没长腿,能来公主府去不了皇子府?
他脸上挂着担忧,看上去还真像是一个父亲在担忧儿子的身材,可皇室亲情,又有多少真意呢?
他叹了口气,问道:“你想为端王谋甚么差事?”
见她态度诚心,皇上放下心来,但随后他又皱起眉头:“端王……端王的病……”
见他只为沈承骁难过了一瞬就又安静下来,戚晚烟心中只觉讽刺。
戚晚烟转过身道:“有救。”
贰心中被震惊填满,乃至忘了见怪端王妃棍骗之罪。
“没了。”戚晚烟垂下眼眸:“就这么一件小事。”
皇后从速道:“本宫与你并忘我交,你冤不冤枉本宫不清楚,快将此人拖下去吧,给公主看病要紧!”
“对劲,多谢陛下。”
现在见到端王妃,在某种意义上就像是见到了端王普通,不知为何天子竟感觉心中涌上了一阵莫名的哀痛。
对于几个儿子,他向来一视同仁,几年前端王身材安康立下赫赫军功时,他也多少对他有些高看和宠嬖,但当他生了沉痾,这个儿子便没有了任何代价。
公主府门前很快响起板子敲打皮肉和高子墨的喊叫声。
见皇上和皇后到了,他从速抽身来到门边跪下:“刚才公主又咳血了,环境凶恶臣一时脱不开身,未能及时去门口相迎,还请父皇母后包涵。”
一行人很快来到琮阳公主寝殿,驸马正在琮阳公主床前忙繁忙碌,又是掖被子又是擦嘴角,看上去忙得脚不沾地。
戚晚烟忍不住在心底翻了个白眼,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持续和皇上打哈哈:“端王病情严峻,和公主的病不能同概而论,但儿臣会尽力一试,极力救治端王,只不过没法包管成果。”
皇上不成能真的伶仃与她说话,还带了一个贴身寺人总管,戚晚烟从速跟上。
戚晚烟内心涓滴不慌乱,淡定地等着皇上决定。
他当然能够平活力直接杀了戚晚烟,可如此一来也划一了杀了本身的女儿。
皇上不熟谙端王妃,但杜文松却晓得端王妃长甚么模样,他低声在天子耳边道:“陛下,这是端王妃啊。”
好半天皇后才摸索着开口:“……如何样?琮阳的病另有救吗?”
“端王?”皇上喃喃道。
“好。”皇上点点头:“你真的只要一个府令的差事?”
她话还未说完,皇上先出言打断她:“为端王求差事?端王不是要……”
戚晚烟迈步走到床边,先是为琮阳公主把了脉,又挑开她的眼皮看了看,一边看一边感喟。
“你是端王妃?”皇上满脸不敢置信,端王妃如何能够是名动都城的奇异医女呢?
深思了好久,天子只能让步,他道:“统统人留在这里,你有甚么话去中间的屋子和朕伶仃说。”
戚晚烟话音刚落就见几个身着铠甲腰配长刀的禁军,已经上前把高子墨拖到了一边。
宗人府真正做事的是府丞和理事,在他们之上的府令位置,普通会由皇亲国戚挂名。
端王现在如何了……
如果真的担忧,如何不早点去端王府看看?
戚晚烟远远瞥了一眼,迈步向府中走去。
随后他想到戚晚烟的医术,又问道:“端王的病……另有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