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立即出去两人,一左一右按住戚晚烟的肩膀。
这时身后的世人也全都反应过来,驸马大声喊道:“你要做甚么?快来人啊,把她拉出来!”
他们个个面上悲切戚戚,内心却乐开了花。
戚晚烟的确不成理喻,她怒道:“到底是谁在谩骂公主?我看琮阳公主还没咽气,府里已经在筹办后事了,皇后娘娘找我来底子不是为了给公主治病,纯真只是想治我的罪对吧?”
她分出一部用心神持续对皇后喊道:“归正公主已经断气,现在已经是最坏的成果,为何不让我尝尝?明显另有一线朝气,还请皇后娘娘三思!”
而床边的陈霖康却走过来跪在了皇前面前:“皇后娘娘,几日之前公主好转实乃是回光返照,那日我就见这位言大夫行医体例奇特,开的药微臣也从未见过,她定是用了邪门乱术故弄玄虚。”
她伸手撑开琮阳公主眼皮,发明她瞳孔已经分散,呼吸更是一点儿都没了。
听闻此话皇后有些踌躇,她朝着几个禁军摆摆手,表示他们先不要上前。
“我没有。”驸马立即否定,他跪在皇前面前道:“我只是不肯琮阳再被这妖女折腾,她在琮阳胸口上划了一刀,看着分外可怖,说不定就是那一刀才导致琮阳堕入危急。”
“陪葬?”戚晚烟反问:“莫非公主已经死了吗?”
固然陈霖康冒死把公主的死往言大夫身上推,但太病院这群太医们无能也是真的,若过后皇后见怪,他们也难辞其咎。
戚晚烟一下一下按压着琮阳公主的胸膛,这些人那里见过这类伎俩,在他们眼里看来这就是破坏尸身。
房间里统统人都被她这几句话吼到不知所措,一时竟没人敢辩驳,就连哭哭啼啼的侍女们也闭了嘴。
特别是陈霖康和太病院的一众太医们。
如果她想害琮阳,为何还要这么冒死?
……
这下琮阳公主的死才真正有了背锅的。
这话的确是指着陈霖康的鼻子骂他医术不精,他更是被气得吹胡子瞪眼。
“娘娘千万不成啊!她是用心在迟延时候,如果让她上前,公主恐会立即毙命。”
皇后朝着门口的禁军道:“来人!把她拖下去押入大牢,本宫定要让你给琮阳偿命!”
她伸手指着床榻的方向:“你们一口一个是我治坏了公主,莫非忘了五日之前是我把公主从鬼门关拉返来的吗?若不是我给公主做了手术,五日之前她就已经死了!莫非你们都没瞥见那日公主已经有了较着好转?”
在陈霖康和驸马一唱一和时,戚晚烟手中的行动没停下,有节拍地持续在琮阳公主胸口按压。
“陈太医说得极是。”驸马在一旁拥戴:“我早就奇特这位言大夫给公主开的药,想来必然是她随便乱来人,前次不过是刚巧罢了。”
琮阳公主的病他早就鉴定了已回天有力,以是他就以为戚晚烟必然是利用了甚么歪门邪术来迟延时候。
这话她是一边大喘气一边说的,能听得出来她在做的事非常破钞体力。
而驸马却还不依不饶,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母后,琮阳已去,儿臣知您心中难过,可儿臣比您更难过,断不能连个全尸都不给琮阳留啊!”
“呵呵!”戚晚烟嘲笑两声:“好笑至极!那日我辛辛苦苦两个多时候才把琮阳公主从鬼门关拉过来,你们一句回光返照倒是说得轻巧,我本日来是为了查清楚公主这病到底为何复发,而我一来驸马就对我脱手,拦着不让我上前,但是你们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