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驸马和琮阳结婚以来一向恩爱有加,断是不能做出暗害琮阳的事。

阿兰站在一边小声劝道:“王爷您别焦急,王妃临走前说她定能治好琮阳公主的病,定会好好返来的。”

戚晚烟垂眸轻声道:“既然如此那也得让我筹办一下,回家清算几件衣服再过来吧。”

他恶狠狠地瞪了戚晚烟一眼,直直地跪在地上朝着皇后磕了个头:“母后明鉴,恰是因为前几日我衣不解带一人照顾公主,这才累倒了,前面迫不得已换成了她的贴身侍女,侍女用错药之事儿臣的确不知!”

她必须得归去一趟,把本日公主府内产生的事奉告沈承骁。

不然沈承骁担忧不说,万一她身份透露,必须让沈承骁早做筹算。

这段时候戚晚烟一向暗中为齐贵妃保养身材,所开的方剂和草药都是由霜儿交给齐贵妃身边的侍女。

此时肯帮他们的或许只要齐贵妃了。

下一刻霜儿镇静地跑出去,捂着胸口道:“不好了!阿宇刚听到公主府的下人说、说琮阳公主已经薨了……”

她话音刚落,纱帐内就传来琮阳公主的一声咳嗽。

他晓得皇后非常疼惜琮阳公主,如果琮阳公主出事,皇后必然饶不了戚晚烟。

戚晚烟心头倏忽一冷,这驸马必定是对她挟恨在心,要想体例囚禁她。

戚晚烟不由嘲笑,这驸马演技还真不错。

沈承骁手一抖,差点捏碎轮椅上的扶手。

驸马和陈霖康摆了然就是想限定她的人身自在,万一驸马使坏把琮阳公主弄死,这个罪恶必然会被推到她身上。

不出半晌,沈承骁让送的东西便到了齐贵妃手里。

驸马却又道:“母后,说不定她在路上就跑了,还是由儿臣派人盯着她比较稳妥。”

公主府她是千万不能留的。

戚晚烟意味深长地看了驸马一眼,正看到他一脸得逞的恶心模样。

沈承骁深思了好久,他在书桌上放开一张纸,在上面写了几行字递给霜儿:“你想体例交给齐贵妃,让她去保下晚烟。”

他一边说一边瞥了戚晚烟一眼,眼神里藏着的一丝恶毒正被戚晚烟看了个正着。

端王府。

她从纱帐内走出来:“公主没事。”

“嗯。”沈承骁点了点头。

戚晚烟目光幽深地望了一眼门外,她的视野再次落在驸马身上:“前次我说只需一人照顾公主便可,当时驸马但是毛遂自荐,皇后娘娘和陛下那会儿都在,驸马不会忘了吧?如何现在就变成是个小侍女照顾公主了呢?”

听他这么说,皇后虽还猜疑,但那小侍女已经被活活打死,现下死无对证。

“你休得胡搅蛮缠!”驸马回身对向皇后:“母后,我都是为了琮阳能尽快规复,既然言大夫信誓旦旦能治好琮阳,那她为何不敢留下来?我看她就是不想担任务。”

闻听此话驸马神采大变。

自从戚晚烟出门后,沈承骁悬着的心就没放下来。

此时天刚蒙蒙亮,琮阳公主寝殿内,侍女哭喊着“娘娘饶命”,被人从房中拖了出去。

现在他在京中一点权势都没有,现在该找谁保下戚晚烟?

她晓得如何联络到齐贵妃。

又不知过了多久,天光乍现,沈承骁眼皮子俄然跳了一下。

琮阳公主完整规复起码还需大半年,她留在公主府便会完整断了和外界的联络,到时候还不是任凭驸马拿捏?

“王爷!这下可如何办啊?”阿兰急得眼角涌出一行泪:“皇后不会真要王妃陪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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