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招娣满脸惊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颤巍巍地摇了点头,非常小声道:“……没有。”

“你!”戚晚烟和许明轩都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看着像是被鞭子抽打过,戚晚烟晓得小女孩必定又挨打了。

戚晚烟面色发冷:“教诲孩子就能随便打人?她身上这些伤底子就是虐待!”

令戚晚烟没想到的是,季青的种子竟然发了芽。

又交代了郑林一些细节,戚晚烟就和许明轩分开了庄子,有郑林在这里看着他们都很放心。

戚晚烟和许明轩站在院外栅栏外,没一会儿就理清了阮招娣挨打的启事。

本来是明天早上她因为肚子疼起晚了,给百口做早餐的时候也晚了,导致她弟弟上学早退,被夫子骂了还被罚站,他哭哭啼啼地跑回家跟父母告状。

“哟!你是那里冒出来的?”阮父冷哼一声:“我打我本身女儿还犯法了?我就不信官府因为这个把我抓起来,教诲孩子有错?”

阮父走得极快,她在前面跟不上,只能被半拖半拽着往前。

这应当就是阮招娣的家,家里养着两端羊一头牛,靠院墙的一侧还搭着架子种了几棵葡萄树。

“我看阮招娣被拽走时捂着肚子,怕是前次手术后没规复好,我们跟上去看看。”

戚晚烟上前捡起那只鞋,鞋面破了好几个洞,鞋底也开裂断面,底子没法穿。

隔天又是她去百草堂坐诊的日子,病人未几,归正闲着也是闲着,她就叫上许明轩一块到庄子看季青去了。

“阮招娣?”

院中一个小男孩正抱着大半个西瓜啃得津津有味,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他爹把阮招娣拖返来。

“好不轻易才凑够钱让你弟弟去城里上学,他成绩如果不好就是你的错!”

“还敢逃窜?在路上随便找两小我就说我们虐待你,我看你胆量真是肥了!”

再看阮父的穿着打扮,虽不敷裕,却也不像买不起一双鞋的。

脚步踉跄当中她脚上的鞋子掉了一只,阮父也不管她,持续拖拽着她往前走。

看来此人就是打阮招娣的人,看中年男人的面相,戚晚烟认出来,这应当是阮招娣的父亲。

可她下一瞬又说不出来话了,小女孩满脸泪痕,脸上沾了土混着泪水像个小花脸,最令人揪心的是她后背衣服上有道裂缝,裂缝之下暴露的皮肤正往外冒血。

她沉声道:“你家人又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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