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秦政以我之名持续坑害柳家,一样,我也恳请王爷,非论将来如何,臣妾愿与你站在一起,存亡无悔,但也只要臣妾本身。”
这一役,叶沉力挽狂澜,风景无穷。
闻言,墨寒炫抬眸看了畴昔,对上那双清澈的眸子,心口微微颤了颤,半晌后将茶盏接过一饮而尽。
秦府内宅。
此去山高路远,可操纵之处太多。
墨寒炫都不知该如何对待面前的女子。
……
“王爷,中间那辆马车的车辕上,刻着大峪国皇族的标记,使团入京,巡防营为何没接到动静?”
王氏忙应下,忍不住又提示道,“老爷,既然柳氏已经被移除,不如选个良辰谷旦请族老等人来府,将事情办了吧。”
出了寺庙,秦之颜和墨寒炫并肩拾阶而下。
秦之颜觉得他不肯,忙道,“如果太费事,不知王爷可否让一名府兵前去。”
大峪国虽是云国的附属国,可这些年国力生长敏捷,并不循分。
这般嘉奖,夸得随便,多了些逗弄。
墨寒炫的眉心却皱了起来。
“不让我们插手?巡防营有保卫都城治安的权力,不插手万一出了事,算谁的?”
墨寒炫将帘子放下,陈珂不爽地低咒了几声也没再说话。
她收回目光,端方坐好不再言语。
“柳家是江南首富,你可晓得。”
“这个白眼狼,吃了秦家十几年的饭,竟然敢这么对老爷!我就不信,没了秦家依仗,背上弃家女的名声,王府当中还能有她的安身之地。”
她说得直白清楚,没有任何埋没。
只是即便有范家帮手,柳家的财产也大大缩水。
方才被杖责,若再被瑞王挖的坑绊倒,墨寒炫的处境会很不好。
宿世她能帮着顾彦昭运营,柳家是出钱又着力。
大峪国使团离京以后,顾彦昭皇子身份很快被暴光。现在想来,很多细节,仿佛另有一只手在掌控统统。
“此事瑞王全权卖力,却又在王爷权限以内,两相抵触,皇权为上,天然要听瑞王的叮咛。”
“多谢王爷。”
此话正合秦政的意。
“你这是不肯给?”秦政瞪圆了眼睛。
王氏谨慎翼翼的给秦政上好了药。
“我虽不知秦政在运营甚么,可从那些账目上看,定然不是功德。我急于将我娘和我从秦家摘出来,一是怕扳连王爷,二便是为了柳家。”
她连陈七都没敢提。
她说的是娶她为妻的典礼。
“事关你娘的棺木安设,最合适的的确是柳家人,你写信,本王自会措置。”
“柳氏固然分开了柳家,可江南那边并不知情,不如趁着动静还没传归去,好好捞一笔。”
只是宿世,墨寒炫并未牵涉在风波以内。
“你想用本王的人送动静回江南?”
自惠山下来,刚汇入官道,就撞上了一个浩浩大荡的车队。
秦之颜天然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