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一个内宅妇人,说话不知轻重,还好瑞王殿下仁义,为方副将仗义执言,还望皇上息怒。”
“不准!”
这话较着是在敲打。
方沪正被两个侍卫扶着艰巨的往外挪。
“王爷,有人拦路。”
固然皇上没再提,墨寒炫还是领着秦之颜去了一趟坤宁宫,在门口磕了三个头。
方沪牙都快咬碎了,内心恨不得光阴倒流,他打死不会再去拦墨寒炫。
“不见!”
秦之颜一脸美意。
“既然瑞王替你讨情,那就只打三十军棍吧。”
“公主,这厮是不是欺负了您?”
“方沪!”皇上沉声开口,“到底如何回事?当真是文吉公首要杀郡王妃吗?”
秦之颜却面露难色的走向墨寒炫。
墨寒炫都快绷不住了,一张俊脸决计沉着。
“公主技痒提出与臣参议,是臣脱手没有轻重,冲撞了公主,请皇上惩罚。”
文吉公主刚要说话,就被秦之颜打断。
文吉公主的鞭子可不会等他缓口气,啪的一下直直抽在了他的背上,揭飞了大片衣服,在脊背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返来,我没事。”方沪黑着脸沉声低喝。
墨涵帧从几位皇子中走出来。
“二人参议有些过火,不过这么多人看着,他们并未举止过分。”
她不提还好,现在提及,让本来就压着气的方沪差点走火入魔,一股腥甜从胸口溢出,又被他死死咽了归去。
文吉公主越打越凶,方沪躲得狼狈不堪。
使臣一脸严峻。
秦之颜却先她一步冲着皇上行了一礼。
陈珂有些无法,再次低声道,“王爷,人没走。”
这但是皇上的大忌。
“你们几个,也别愣着,拦着公主点,这事她得卖力啊,我云国男儿岂能被这么欺负?”
秦之颜再次打断她的话。
思前想后,他只能跪在地上。
墨寒炫直接打断她的话,阴沉着的俊脸上带着暗淡不明的情感。
“方副将,你还好吧?说到底你也是为了庇护我,我明日让人备些上好的金疮药送去你府中,还望你好好养伤,莫要迟误了值守宫城的任务。”
秦之颜悠悠道,“皇上,方副将应不是用心的,毕竟他在宫门口搜身各部大臣,松散对待的态度,大师都是有目共睹。”
丫环返来汇报的时候,她穿戴那套绝美的流云水袖裙,差点砸了手里的玉琵琶。
马车内的气压能把人碾死。
秦之颜却热忱地忙活着,仿佛一宫之主。
墨寒炫……
每咳一下,屁股就传来钻心普通的疼。
墨寒炫一把将秦之颜牵到身边,冷冷的扫了方沪一眼,带着她径直出了宫门。
秦之颜没脱内里的衣服,只是换了外衫,净了手端着盘点心靠在殿门口看的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