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沉寂很久,墨寒炫忽地哑声唤道,“秦之颜。”
墨寒炫看着那只嫩白的小手,心有所动。
秦之颜仓促想躲腰间又被大手紧紧扣着,她嘤咛一声,被亲的脑袋都有些发空,慌乱挣扎间碰到了手臂上的烫伤,疼得她差点咬到墨寒炫的舌头。
“来本王的王府行刺,好大的狗胆,去看看!”
“墨寒炫还真是有个好姑母。上一次生铁,这一次私盐,坑是一个接一个啊。”
墨寒炫还沉浸在方才秦之颜的真情透露中,闻言不由愣了愣。
府兵大喝一声,两个暗卫立即呈现在了墨涵帧身边。
她正想的出神,下巴俄然被人勾起,视野中呈现了一张超脱如仙的脸。
这类事情墨涵帧绝对不成能编造大话,可谁会杀了秦玉斌?
秦之颜本想回绝,这会儿又被这话转移了重视力。
她在想墨涵帧说的话。
“这几日莫要沾水,有事叮咛其别人做。”
“好了,不要想了,此事本王会去调查清楚,若你想抓到真凶……”
“你怕这是瑞王设的骗局?”
她眉心不由皱了起来。
秦之颜并没有遭多少罪。
十几个府兵已经被打翻在地,因为使团入京,他卖力京中治安,他又不肯多用巡防营的人,便将大部分府兵都派了出去。
“既然是太妃所赠,那就戴着吧。”
他说完谨慎的给秦之颜将几个水泡挑开,摸出随身带着的金疮药膏取了稍许,悄悄涂在了伤口处。
“啊?”
秦之颜再次握住了他的手腕。
墨寒炫的唇舌勾动着烈火。
“嗯?”
“有刺客!”
他不提,秦之颜天然不好问,只是感觉别扭。
半点面子没给。
当夜,瑞王府内。
这一次,不是浅尝辄止。
“太妃给你的?”
墨寒炫悄悄摸了摸上面的孔雀碧玉,眼底闪过一抹异彩。
“是,臣妾本想将项链交由太妃收着,谁知……”
谋士仓促走进书房,面带忧色。
墨寒炫叮咛完,到了听雨阁后又亲身去了趟后院。
固然秦之颜说过不准墨寒炫插手,但墨寒炫还是派了人去查秦玉斌的事情。
“瑞王殿下,撕破了脸皮真的好吗?还是方才那一巴掌打的不敷清脆?”
做了这些,他却始终没有解释在马车上为何亲她。
“私盐?从未传闻哪个皇子涉足了私盐的事情?莫不是朝中哪位官员?”
现在王府内倒是成了空缺之地。
“……与你有关?”墨寒炫眉角微挑。
秦玉斌真的死了吗?
“你已经筹办对秦政动手了吗?但是中间出了岔子?我实在想不出谁会要秦玉斌的命!可我这内心,却总有一种不安,总感觉有甚么事情忽视了。”
两人应下,飞身朝着对方而去。
秦之颜拉开他反叛的大手,很当真的看着墨寒炫。
“……”
秦之颜再次开口,“我钟情于我的夫君,此生此世唯他一人,不管他是郡王,还是浅显百姓,亦或者放逐苦寒,我还是是他墨寒炫的妻。”
“如何了?”
男人低头看向她的手臂,在看清伤势后,神采刹时沉了下来。
“堂哥,好技艺。”
墨寒炫刚要开口,秦之颜就错身挡在了他前面。
墨涵帧笑道,“堂哥这话何意?难不本钱王还会欺负堂嫂不成?”
秦之颜还在想事情,有些呆呆的抬开端,面前忽又暗影落下,唇上随即传来温热的触感,带着令人更加熟谙的清松冷香。
“你最好不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