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墨涵帧不甘心,趁着墨寒炫分开了都城,又算计了甚么?
她还是清楚地记取顾彦昭当时抱着她说的话。
她本能地今后躲,人也跌坐在了车厢中。
她当时模糊感觉,那些事都跟顾彦昭有关,却又不肯信赖他是如此狠辣绝情之人。
又一鞭子甩了出去,这一次是秦之颜左边的车厢。
刚走出听雨阁,就看到了陈蕊的贴身丫环带着个大夫神采仓促地往外走,大夫背着的药箱上还印着回春堂三个字。
“是个脚夫,拿着这个。”小厮将手摊开,内里躺着一个绣囊,绣囊有些陈旧,上面的针线并不太好。
秦之颜愣了一下。
一想到在昭阳殿内被叶沉言语讽刺的画面,她就压不住火。
珠儿眼窝子浅,听得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这时陈蕊的丫环送完大夫折返返来,看到杵在那边的秦之颜,气鼓鼓地行了个礼。
这时一个小厮仓促走到门外。
“她的孩子没了?”
秦之颜掀了几次侧边的布帘,方位都没有错,她便将心中的疑虑压了下去。
从秦家带返来的那些铺子,因为走银的事情都在墨寒炫的掌控当中,即便现在她做了修整,监察不似之前严苛,应当也留了人手。
这一次秦之颜躲不及,肩膀上的衣服被抽下来一块,暴露了皓白如雪的肌肤。
“哎呦,衣服破了啊,听闻秦家双姝,长相各有千秋。我瞧着你比秦二蜜斯更娇更媚,为何你的夫君墨寒炫却迟迟不肯跟你同房,难不成是因为你不懂情味?”
秦之颜的眉心皱起。
“蜜斯?”
“啪!”
是个诚恳巴交的小女人,不爱说话,服侍珠儿倒是用心,但常常看到秦之颜都躲的远远的,到让秦之颜感觉本身是不是过于严厉了。
“你去库房取一盒血燕送畴昔,守在锦和苑外,莫要让这事惊扰了太妃,就不必跟我去铺子了。”
珠儿急道,“蜜斯,多带小我。”
丫环不甘心的闭了嘴,又福了福身,回身走了。
“你家少夫人可还好?”秦之颜问了句。
秦之颜扶着秋月的手臂站了起来,“你好好养病,我去看看。”
秋月气不过,当即怼了归去。
秦之颜又看了他一眼,甚么都没说,扶着他伸过来的手腕踩着脚凳上了车。
统统人都一向以为,那些不测都是出自她秦之颜的手。
“翠儿去办了,你尽管好好养伤,等过几日,我再请李太医过来给你看看。”
“我家少夫人如何,王妃真的体贴吗?她那么在乎这个孩子,若不是去了听雨阁又如何会……”
木屑纷飞中,秦之颜看到了文吉公主的身影。
她急声娇喝,回应她的是又一鞭子,将全部车厢完整粉碎。
她正思路纷飞,马车俄然一个趔趄停了下来,她被晃得差点摔出去,快速稳住身形,面前的布帘就被一条鞭子抽飞了出去。
小厮已经站在马车前,见他出来立即躬身道,“车夫老刘家中有急事,小的会驾车,王妃请。”
文吉公主抬手招了招,几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从树林里走了出来。
“是。”
秦之颜点点头。
珠儿有些焦急,想要起家却使不上力。
莫非方才那一推,陈蕊的孩子没了?
秦之颜摇了点头。
丫环顿时更加愤恚。
秦之颜的双腿本来方才规复还不矫捷,现在更是躲无可躲,在卷起的飞屑中显得非常狼狈。
梧桐街的铺子,有从秦家带来的,也有郡王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