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机叫我悄悄发笑,又内心发酸,他凉透了的手指悄悄搭在我的手背上,轻语道:“我睡得有些沉了,借个力。”他是甚么样的武学修为,睡个半天竟会感觉发沉,我忍不住为他这糟糕的谎话笑了出来,看他严厉的面庞与逐步难堪的神情,内心有说不出的欢乐雀跃。
当日下午我去凤先生处探听到了康青的动静,他宿在花眠醉乡――一间画舫里头,紧紧搂着修齐不肯罢休。他闲散了几日,愈发叫人头痛起来,撅着唇指责我抛下他跟修齐两人,还道我那日昏迷吓坏了他们俩,现在还要将他与修齐拆散,的确丧芥蒂狂毫无人道。
“那你要不要……”最后两个字我含混在唇间,干脆闭上眼睛凑畴昔吻住了巫瑞。
门被一脚踹开的时候我已经脑筋发晕了,伸出的双臂只记得紧紧环住巫瑞刻薄的背脊,然后夜风伴着清闲子前辈的叫唤把我一下子打醒了。
好家伙!清闲子前辈、长宁道人、白易、凤先生连同最背面的杜道长跟秋蕴弥,竟然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