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及盯着她,却并未说话,等候她问下一句,
看着还在不竭冒血的伤口,她心中回想着之前医书上止血的穴位,再次拿出金针,快速扎在呼应的穴位,
“嗯。”
内力加持的飞刀,她避不开了,
这是她继五年前,离灭亡感受比来的一次,前次安东侯府,她也未曾感受过这么直接的杀意,
“嗯,取吧。”
“谨慎!”沈及见飞刀朝着宁心安飞去,他立马扑向宁心安,手中清山剑法挥动而出,但也只是稍挡住了些能力,
他才迸收回满身最大的力量,左手抵住那柄剑,右手掰开阿夜桎梏住的手,狼狈摔在地上,
“你们……!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瞧着地上血淋淋的手掌,
见人已经分开,沈及才缓缓倒了下去,捂住腹部的伤口,神采惨白无赤色,
“如何不躺好?”
回到屋中,见沈及不知怎的坐了起来,宁心安眉头紧皱,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何。
若不是沈及挡下那一击,她怕是……
也不怪他装晕,方才燕越击中他的气海穴,这不晕一下,显得他有些装了,如果不被沈及这小子看到,他也无需这么做。
屋外,阿夜躺在冰冷的空中,悄悄伸开一只眼,见宁心安还没来,他干脆两只眼都展开了,
手里抓着一把药粉,洒在他的伤口上,
“你别说话。”宁心安打断他,那张精美的小脸显得惨白,通俗的桃花眼此时充满了担忧,直勾勾盯着他,制止住他说下去的话,
“明早,我们一同出府。”宁心安将手中剩下的一些药拿给阿夜,
她将匕首在火烛上烧红,才又看着他的伤口,拧着眉头缓缓靠近,
“止疼秘制药,飞刀有些难取,你……”宁心安看了眼他,
只是,他的全部左手手掌却被完整地削了下来,
她看向他,眼神中的澄彻,带着点意味不明,若说沈及救她没有所图,她是不信的,
“你会武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这江湖当中,本也我一人流落无依,若不是赶上仇家,我也不会临时想寻这安身之所,
但也幸亏,飞刀被打偏了畴昔,只是这个间隙,燕越摆脱开阿夜的束缚,直朝着她们而来,
只是还未跑出院大门,宁心安便听到了一道破空而来的利器声,
听到他的答复,宁心安默了默,对上他那双当真的眼,缓了好久,神采当真,
“谢甚么,咱俩甚么干系,谈这些。”阿夜笑了笑,又斯哈了一声,
“保存些力量,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别焦急……”
“感谢你,阿夜。”她微垂着眼眸,神情尽是倦怠,却也带着点震惊。
才行动仓促奔向床上的沈及。
“好。”宁心安声音极低,手里握着那把匕首,靠近他时,却另有些颤抖,
“阿夜……”
额头冒着细碎的汗珠,宁心安眼睁睁看着飞刀朝她而来,像带着一股无形的力道,朝着她的面门飞来,
“方才,多谢你救了我,”
而你,是个可靠的挑选,我的出身天然不会跟你说,但,不会对你形成困扰便是,
才又转成分开,又去翻找着甚么东西,很久才见她再次返来。
沈及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些许切磋,那柄匕首被她随便扔在地上,匕首的款式,非常奇特,仿佛,在那里见过。
但,敢拿本身的性命来救她,便是他有所图,她情愿考虑一二。
飞刀直插入他的腹部,只见他面色痛苦,眉头紧紧皱起,但却快速洒出一把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