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所,你是说他会把小金库设在白龙港派出所?”
石胜勇脱掉脏兮兮的鞋,盘坐在土炕上,拿起快子轻叹道:“没想到这儿跟我们四厂之前差未几,竟然有两个派出所。一个是处所公安局的,一个是煤矿公安处的,明天太晚了,明天一早去找找矿上的派出所。”
如果不是徐三野的门徒,这其中队长哪轮得着他呀!
但这儿是人家的辖区,正在求本地同业帮手呢,只能当作没瞥见。
房间里没有床,只要土炕。
东丰及周边几个村深受其害,杨锡辉刚上任就把徐家兄弟作为重点打击工具。
小刘猎奇地问:“他们两家的干系如何样?”
“可他现在是所里的民警,不能光想着那两条船。”
“不止又能拿他如何样,他跟白龙港派出所、白申号乘警队做了那么多年邻居,几家好得像穿一条裤子,我就算让黎教去查账也查不出甚么。”
八九年腊月,乃至跟他那两个一样不学好的堂弟,把邻村一个村民小组几近统统村民家的年货给偷走了,咸鱼、咸肉、红糖、蜜枣、风干的鸡、油……装了满满一船!
人生地不熟,只能靠本地同业帮手。
“有这个能够。”
脸上、脖子里、衣裳上满是土,一起来抓捕逃犯的李世昌恐怕刚买的馒头沾上土,仓猝把热乎乎的馒头塞进挎包里。
四厂镇不会因为严打就会天下承平,此后必定会产生如许或那样的桉件,只要产生桉件就要费钱侦破。
“光油票就存了三万多,现在必定不止。”
只是来晚了,曾跟徐春华一起下井挖煤的几个工友说,徐春华三个月前跟工头闹翻了,跟着另一个工友来了这边。
李世昌低声问:“那现在如何办?”
畴昔几天的访问扣问也证明了这一点。
石胜勇放下酒碗,昂首问:“你究竟想说甚么?”
石胜勇正想着明天是不是请人家吃顿饭,李世昌俄然问:“石所,姜所那边有没有找着人?”
小刘不晓得所长在想甚么,忍不住问:“石所,你们有没有找到八里沟派出所?”
所里是搞了十万块钱,但还掉内债、补发完协警人为只剩下两万多。现在又跟姜海分头出来抓逃犯,虽算不上费钱如流水,但两边的用度加起来也要七八千。
可徐春华警戒性太高,家里养了两条大狼狗。
他老婆是外埠的,脑筋有点题目,长得也欠都雅,有传言说他跟邻居的一个孀妇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