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香炉里点的香!这香必定有题目!我和睿王殿下就是因为闻了这香气才……”

她只记得惠香领她过来,走进水榭的时候,瞥见睿王谢逸辰正在内里,然后她闻到水榭里飘出来的香气,感受浑身一热脑袋一晕,神态不清地扑向面前的男人,前面的事便记不得了……

毕竟,如果是南宫瑶对他有觊觎之心,给他下药算计他的话,他也是受害者。世人只会骂南宫瑶龌蹉下作不知廉耻,而不会指责于他,这类环境对他的名声影响是最小的。

谢逸辰早就被刚才南宫瑶的尖叫声吵醒,也有下人给他披上了衣服。一片狼籍混乱的屋里被下人们缓慢地简朴清算了一下,场面不那么不堪入目了,南宫易等人这才出去。

“啊!好疼!……放开!”

但是不对!她明显设了骗局,要让宁霏在这里被那两个老男人糟蹋的!现在这般衣不蔽体浑身伤痕地跟男人胶葛在一起,透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明净尽失身败名裂,被人骂成轻贱放荡不知廉耻的人,应当是宁霏才对!

这么说,这半碗荷叶羹是从宁霏那边来的!

南宫瑶踉踉跄跄地扑到角落里的阿谁香炉前,一把将香炉掀翻在地,内里的香灰和一小块还在燃烧的三匀香散落一地。

有婆子拿着衣服出去,卤莽地丢到南宫瑶身上,南宫瑶固然已经几近崩溃,但还是在本能的差遣下缓慢地裹上了衣服。

“不!不是我!”南宫瑶狂乱地大呼起来,“是宁霏!她人呢?在这里的本来应当是她!……是她害的我们!……对!她给我和睿王殿下下了药!”

为甚么现在换成了她!

那小贱人底子一点没喝那碗下了药的荷叶羹,而是把荷叶羹藏了起来,现在放在这里,作为她下药勾引睿王的证据!

她转向谢逸辰,像是落水的人极力地去抓一根拯救稻草,但愿获得他的证明:“睿王殿下,您出去以后底子没有喝过甚么荷叶羹的,是不是?”

他确切是没喝过荷叶羹,但他现在也不晓得他中的催情药是从哪来的。在没有查出本相之前,这个黑锅还是让南宫瑶背着比较好。

没想到,谢逸辰却皱着眉头,一脸猜疑地摇了点头。

等等……无色有趣的烈性催情药……这不就是她之前下在宁霏那碗荷叶羹里的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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