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雯含着泪点头:“是,以是我才觉得房间内里是空的……”
宁霏让紫菀去隔壁房间的门上拿来别的一块木牌,拿起桌上的一杯茶水,倒了一点在本技艺上,用弄湿的手把那块木牌翻了一面。
“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宁霏持续说,“如果四姐姐是个心机深沉心机细致之人,她也有能够实在并没有翻动过牌子,只是用心以湿手在上面捏了捏罢了。但是,这里另有一个证据。”
她话音落下,统统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宁露。
固然宁雯不像是能做出抢姐姐婚事的人,但宁露诚恳巴交的,更不像是会设想谗谄本身的mm。
三蜜斯之前一向沉默外向,固然跟四蜜斯的干系不是很热络,但也向来没有过龃龉,姐妹和敦睦睦的,大师都觉得她的性子本来就是如此。没想到,明天俄然就在四蜜斯背后捅了这么狠的一刀!
“四姐姐,你说你进这个房间的时候,瞥见门上牌子是正面朝外?”
她以小指勾着木牌上的带子,把木牌从门上取下来,拿到李氏面前。
“好。”宁霏道,“那题目就在于四姐姐到底有没有翻动过这块牌子。如果四姐姐说的是谎话,她就没有碰过这牌子,牌子一向是后背朝外的;如果她来的时候牌子确切是正面朝外,那她或者山茶就必然碰过了。”
“这木牌上另有一种味道,茉莉花和绿豆异化的香气。我记得浊音阁的净房里用来洗手的,就是茉莉花熏的绿豆面,并且是专门给客人用的。”
宁霏看了孙施一眼。
“你是说,雯姐儿没扯谎,她来的时候牌子是正面朝外的?”
“三姐姐别急。”宁霏淡淡说,“我刚才说的,仍然不敷以成为板上钉钉的证据,以是我也没有指名道姓地说是你。除了客人以外,也能够有浊音阁里的其别人方才偷用过这茉莉花绿豆面,然后翻动了这块牌子。不过,这类能够性小之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