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一想到昨夜那*的滋味,身材的某一处就开端蠢蠢欲动,祁唯干脆伸长手臂将陈恒捞入了他的怀里,苗条的手指搭在了陈恒的胸膛画圈圈。

结束这个天下的过程很简朴,原主陈牧是在车祸中丧生的,陈恒到时候随便找个别例他杀便能够了。毕竟还没有真正体验过灭亡的感受,有这么一次摹拟灭亡的经历,陈恒内心还是很等候的。

“嗯?”

这一次,陈恒终究有了反应,他动了动指尖,有力地拍掉了青年揪着他那里的手。

莫非是承认了他们之间的*干系?

别墅的仆人平时不出来,就算看到他们本来的店主成为了祁唯的禁脔,脸上也没有透暴露多余的神采。到底是颠末最专业的练习,晓得甚么话该说甚么话不该说,做好本身分内的事情就行。

“比起交/配,我更但愿你换一个词。”

归正来日方长,既然已经晓得了祁唯身份的奥妙,他必定会鄙人个天下、下下个天下直至贱人体系灭亡的最后一个天下,更加地从祁唯的身上讨返来。只要不伤害祁唯附身的那具身材,他就不会规复影象,而没有影象的祁唯,就如同他手上的一块橡皮泥,任由他揉/搓成他想要的阿谁形状。

男人的这句话让祁独一时不晓得该如何开口。

“醒了?”

啧,构造里的人都说他变态,在他看来,这祁唯才变态,爱发/情的变态。

因为陈恒的四肢每天处于有力的状况,肌肉得不到很好的熬炼,影响了手感,祁唯就去学了按摩,然后再将所学的技能用在陈恒的身上。按例说别墅就有专门按摩的仆人,陈恒不太了解祁唯干吗这么多此一举,他随口问了祁独一句,却听青年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他,“你是不是喜好上哪个仆人了?”

“……”

祁唯有些懵逼,愣愣地盯着跟他躺在同一张床上的男人,说着这些话的陈恒仿佛是在阐述最高深的学问,神采严厉当真,让青年不得不猜想他说这些话的意义。

在又一次被吃干抹净后,陈恒有力地趴在了床上,任由身后的青年在他的背上留下一个个吻。

想到这里,祁唯暗自安静下了情感,伸出指尖抵上了陈恒的唇瓣。

男人挑眉,眼里流暴露了一个讯息――这二者有辨别吗?

“做这类事,没有你设想中的那么恶感吧?”

“……”

陈恒脸上没有呈现一丝一毫的羞恼跟难堪,大风雅方地承认道:“如果你想晓得我的实在设法,我能够很明白地奉告你,我确切从这个被迫的性/交行动当中获得了快/感。”

“……”

那晚过后,祁唯就将陈恒关在了这栋别墅,每天定时给他服药,让他整天都处于四肢有力的状况。

发觉到青年的行动有越来越往下的趋势,陈恒张了张嘴,声音有些嘶哑:“我想晓得,你是从甚么时候开端喜好我的?”他向来就没有重视过祁唯,在脑海里搜刮了一圈,仍然没有找到一丁点有关他的信息。

比及男人持续往下说时,祁唯才发明本身高估了他的情商。

祁唯没说话,他在想甚么呢?本来他等候看到男人与以往分歧的一面,不管是气愤、难堪还是宽裕都能够,只可惜这只存在于他的设想中,陈恒只用一句话就堵住了他的嘴。

得亏陈恒天生没有羞窘的那根神经,对于祁唯这一系列变态忠犬的行动,他一概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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