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布我现在也不能拿你如何样,你想要就要吧。”
陈恒被榨干了最后一丝体力,这才知伸谢垣说的服侍是甚么意义。这一世的谢垣固然跟他尺寸不婚配,可他另有各种东西,只要陈恒想不到,没有谢垣拿不出来的,比及谢垣在他的身上获得满足后,谢垣就会将那些东西轮番在他的身上用上,陈恒爽是爽,但是他又不是铁人,到厥后最开端的舒畅变成了神经性的疼痛,陈恒不得不出声告饶。
此处省略一千字。
陈恒挑眉看着压在他身上的谢垣,对方不晓得在想甚么,眼里的光彩乌黑而深沉,透不出任何的星光。
在谢垣如此周到的监督下,陈恒底子有力逃脱,不过贰心底还是有些光荣的。
回想起刚才跟这个男人引颈交缠的场景,熟谙的热度再次囊括了他的身心。
陈恒:“……”凶险。
谢垣做事一贯稳妥谨慎,不管男人走到那里,身后都有人跟着,为的就是制止他服用甚么不明来路的药物,背着本身解了身上的软筋散,这还不算,每过一些光阴谢垣就会定时给男人服下软筋散,还会每日为男人评脉,以肯定他身上的药效。
嘴角用心挑起一丝轻浮的笑意,谢垣将男人的下巴抬起,好便利本身将男人的整张脸都支出眼底。他特地将目光落到了那道疤上,伤疤看上客岁代长远,不过色彩呈褐色,如果落到别人的脸上,绝对丑恶不堪,再精美的容颜也弥补不了,而这个男人本身气质就比较阴霾沉冷,这道疤之于他就像是与生俱来一样。
说罢,陈恒撇了谢垣一眼,嘴唇轻吐:“别过分就好,我是没甚么感受,就是担忧你的身材味吃不消。”
他常常待在药房,一待就是一整天,实际上是在研讨本身身上软筋散的解药。
是以,陈恒固然成了谢垣的禁/脔,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谢垣才是他的仆从。
对此,陈恒只想对谢垣说俩字:变态。
谢垣清楚本身刚才说那番话是愿意的。
谢垣在必然程度上没有限定男人的行动,陈恒能够在药库书斋来回走动,好为谢垣研制断子绝孙散的解药。男人当然不成能研制出劳什子的解药,他之前说的那些话不过是诳那臭小子的,本身当初给谢垣下毒,就没有留有任何的余地,断子绝孙散形成的结果是不成逆的。
暗室长年阴冷潮湿,寒意都能透过皮肉渗进骨子里,谢垣也晓得暗室当作刑房关押死囚还行,如果将男人悠长地囚在这里,铁定会抱病的,因而他便堂而皇之地将男人接回了本身的房间,乃至在他的身上安插了一个名分:男宠。
多数环境下,只要陈恒表示得听话,谢垣不会用心在房事上折磨他,大多时候,谢垣把男人服侍的很舒畅,他在本身获得满足的同时,也会帮男人清理身材,还会帮他按摩酸软乏力的肌肉,他乃至不介怀用口奉侍他。
想到这个能够,陈恒略作思忖,决定要摸索一下谢垣。
本来陈恒是想要悄悄运功逼出体内的软筋散的,谢垣这小子仿佛晓得他的筹算,用心给他但愿,然后在他将近将毒逼出来之际,又重新给他加大了软筋散的药量。
萧无凛虽破了相,脸上那道疤却无损他的俊美,反而给他在无形中增加了邪气魅惑的气味,如果说戴着狰狞面具的男人像从天国走出的恶鬼的话,那没戴面具的他就是*的化身,让本身光是看着那张脸就忍不住想要将男人玩弄成肆意他想要的姿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