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完整愣住,面色空茫的呆望着。手腕软了一下差点将木勺摔到地上,他舔着干涩的下唇,偏过甚不去看小鱼,嗓音降落沙哑的问道,“……甜吗?”

“好吃,”小鱼舔洁净锁骨处的梅子酱,低下头,凝睇着梅子酱中间那点凸出。她指尖点着朱果,天真的说,“大黑也有这个啊,有甚么用?”

靠近顶点的大黑听到一道软糯的女声后刹时身材绷紧,恍惚的闷哼随之响起垂垂软下身材。他思路乱成一团,拉下衣服团成团窝在怀里,目光闪躲四周乱瞄,磕磕绊绊的说,“衣服……你衣服脏了,我去洗衣服去,洗洁净后再给你。”

“嗯。”

“甜,另有点酸酸的。”

他抿直嘴角,拧着眉头,固执的想要抓住衣服。

对了,小鱼在哪?

站在中间的小鱼捻了颗梅子放到嘴里酸的皱眉,她猎奇的瞅着陶罐递畴昔一罐白糖。大黑拿过来放了大半白糖在陶罐里。翻开蜂蜜罐子的盖子倒了三勺多,再加小半勺盐便能够密封陶罐。

笑他此时的痴态,笑他寒微的姿势,还是笑他挫劣的谎话。

半开的木门收回挪动咯吱声,月光大盛,照亮穿戴单衣的小鱼。沉浸在胡想中的大黑没有发明,仍然蹭着衣服一声声的叫着小鱼。

很香,是小鱼的香气。

大黑握住深色的陶罐,咬紧牙关,猛地将陶罐里的梅子酱全数倒在身上。黏稠的梅子酱从胸膛往下滑落,玫瑰色的酱披收回酸酸甜甜的味道,湿湿凉凉的像是冷掉的舌头舔舐过胸口。

“现在不就有效了吗,”大黑咽下唾沫润湿干涩的喉咙,右手按在小鱼的后脑勺。掌心向下压将她按在胸口处。小鱼的嘴唇恰好埋在朱果,反射性的张嘴舔着上面的梅子酱。

身材几近是立即起了反应,浑身的血液躁动着全数汇到一点硬邦邦的。他捂住眼睛羞恼的呻-吟一身,难堪宽裕的伸直成虾子状想要遁地而逃。

她啊,记性可差了。从她还是个小鱼苗,他就跟在她身边。可她呐,只记得一个眉间有朱砂痣的人。那人有甚么好啊,朱砂痣,他也有啊,被他割掉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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