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夏不解的看着她,待到洛可可意有所指的用目光点了点他的下-身,他才觉悟。
宁长夏敛下眼睫,姿式慵懒的今后靠在沙发上,葱根白的苗条指尖挑起腰侧黑亮顺滑的长发。倏然松开指尖,那仿佛玄色丝绸的长发便一缕缕随然落下。
洛可可哈哈笑着,立马回身后退,往门口跑去。
“哼哼哼,”洛可可起家下床,走到床头,手指隔着红色里衣捏着朱果。“长夏在说甚么啊,我没听清,”说着,两手一起摸着红豆,像玩玩具一样将它拉起揉扁。
因为被咬过,那点嫣红顶端缀上亮晶晶的水渍,颤巍巍的,像是在无声的要求让咀嚼的人行动轻点。
“你说呢,”洛可可用心桀桀坏笑着,做出电视剧里调戏美女的恶霸模样,俯身靠近他。指尖挑起宁长夏弧度美好的下巴,轻-咬一口他红-嫩嫩的耳背,吐着含混的暖气,“美人,给爷笑一个。”
洛可可眯起眼睛憨笑着,“长夏,”她压在他的身上,两手强迫性的按住他颤抖的胳膊。凑到柔韧白-皙的脖颈处,张嘴悄悄的啃咬着。“长夏,”她吻上宁长夏的下巴、额头、脸颊,就是不吻嘴唇。
木门被关上,可可倚在门框上,举动手指默数了下两人‘吃肉’的频次,啧,均匀一周一次。想到宁长夏阴柔魅惑的模样与两人相处的日子,竟然才这么少,真是太亏了!
被宁长夏单手提起放在肩膀处扛着回屋,洛可可头垂着,流上面条宽的眼泪。
“长夏,长夏,你让我一次,”洛可可嘴里这么哀告着,但手上行动不竭,干脆利落的将宁长夏的双手用手铐铐在床头柱子上。比及灰尘落定,宁长夏被绑的结健壮及时,可可才捂住嘴唇对劲促狭的笑着。
……是朱果啊。
他身子一抖,耳背刹时通红发烫,粉饰性的躺回沙发,将发丝撩在脸上遮住神采。吞吞吐吐的说,“不知羞的女子,哪有你如许……如许求……求-欢的。”
“长夏,长夏,长夏,长夏。”
他齐腰黑发确切都在,当初那古怪奇异的女子将他从地府送到当代时,像是将全部身材重铸般,不但保存了他当代的样貌,就连……胯-下物件也有。
她还真忘了。
“求甚么?”洛可可俄然停下撩-拨他身材的行动,状似无辜的举起手,“长夏在说甚么啊,求甚么?求……谁啊?”
“或人……别,”宁长夏惊呼着,脚尖因为惊奇与快-感而伸直着。
看着宁长夏丢掉以往平静自如、安闲淡然的模样,在她的手里,她的身下。染上情-欲的色彩,鸽子灰的眼睛逐步蒙上迷离的水雾,喘气着,呻-吟着却无能为力。
她靠近宁长夏,贼兮兮的笑着,假咳几声,捏着嗓子掐媚道,“长夏,归正你头发都还留着,再穿一次给我看看。”
长夏是用心想玩这出,成果被她搞砸了。
手掌按在弧度起伏不大的胸肌处,下方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脏带给掌心微微的酥-酥-麻麻的过电感受。她手掌游移着,大拇指俄然碰到一点软中带硬的小东西,身下的宁长夏偏过甚闷-哼一声。
洛可可瞄着宁长夏动情的模样,悄悄的伸手举高他的双-腿,指尖向下探去。宁长夏一把抓-住她乱动的手指,规复复苏的狭长凤眼闪着伤害的神采。
敏捷给他脱掉玄色长靴,洛可可趁其不重视从床垫下摸出一副乌黑色的金属手铐。为了不引发宁长夏的警悟,她打趣似的抓住他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