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夏不解的看着她,待到洛可可意有所指的用目光点了点他的下-身,他才觉悟。
宁长夏穿戴飞鱼服跟她上-床的确有种大庭广众之下猥-亵朝廷命官一样的耻辱感与征服感。她寝室里还从藏有手铐噢,能够做一次强迫性的欢-好。洛可可舌头舔-着下唇色-色的想着。
“你说呢,”洛可可用心桀桀坏笑着,做出电视剧里调戏美女的恶霸模样,俯身靠近他。指尖挑起宁长夏弧度美好的下巴,轻-咬一口他红-嫩嫩的耳背,吐着含混的暖气,“美人,给爷笑一个。”
敏捷给他脱掉玄色长靴,洛可可趁其不重视从床垫下摸出一副乌黑色的金属手铐。为了不引发宁长夏的警悟,她打趣似的抓住他的双手。
因为被咬过,那点嫣红顶端缀上亮晶晶的水渍,颤巍巍的,像是在无声的要求让咀嚼的人行动轻点。
看着宁长夏丢掉以往平静自如、安闲淡然的模样,在她的手里,她的身下。染上情-欲的色彩,鸽子灰的眼睛逐步蒙上迷离的水雾,喘气着,呻-吟着却无能为力。
宁长夏内心嗤笑,面上却眯起凤眼,鸽子灰般的宝石瞳孔里水波流转,眼尾上挑感染出桃花粉红。他做出有力娇柔任人蹂-躏的模样,轻声说,“爷,请对奴家和顺些。”
宁长夏耳背滚烫,双颊也仿佛烧起来了。他垂下鸦黑般长睫挡住灰色眼眸里的羞怯,抿起嘴角,悄悄嗯了一声。
“从速的,从速的,”洛可可仓猝上前拉住宁长夏的手将其牵到寝室,一把将他推到在床。两脚相碰脱掉鞋子,行动敏捷的跨-坐在他腰上。
可可蹦到沙发上,献宝似的将挎包翻开,暴露内里一团乌黑色的飞鱼服。玄色丝绒披风与黑面粉底皂靴,另有一条玄色玉环腰带、盘龙玉佩、金色鱼符。
大门被人猛地踹开,洛可可一脸做贼的模样背着一个玄色大包跑进大厅。
“或人胆量不小,”他蓦地靠近洛可可,“到底想做甚么?说清楚,或人应当清楚本督以何为职。”
被宁长夏单手提起放在肩膀处扛着回屋,洛可可头垂着,流上面条宽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