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果实已经立起来了,”白芷目光痴痴的望焦急剧起伏的白嫩胸-脯,他低头,和顺谨慎的舔着红-果,“再舔一下好了。”
蓝玉儿扭着身材,嘴里呜呜叫着想让他将嘴里变得粘哒哒的衣物拿开。
她独一能做的就是乖乖接管。
蓝玉儿翻了个白银,无语凝噎,两颊飞起红晕。徒弟那么大的力道不哭才怪吧,她又不是死人没有感受。
“你这副模样是甚么意义?”白芷爬上-床,凝睇着蓝玉儿短促喘气的模样。他指尖滑过她高低起伏狠恶的胸口,似笑非笑的说,“玉儿那么迫不及待啊,身材被束缚都那么兴-奋,玉儿,你是想让我再倔强一点吗?”
蓝玉儿四肢瘫软在床上,艰巨的点头。手臂抬起,将白芷的脑袋拉到本身胸口,“徒弟,出去吧。”
白芷耸耸肩,解下腰侧挂着的棕色酒囊,猛灌了一大口,向木床走去。“有乖乖的躺在那边吗?不会又想出甚么幺蛾子吧,”他走到床边,翻开绯红色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锦被,暴露内里用红色绳索绑停止脚的蓝玉儿。
透明得空的金色阳光掠过红豆杉与红枫的叶子,它跟着炽热的氛围谨慎翼翼的跑进不属于本身的窗棂,急不成耐又谨慎谨慎的滑出去。阳光变得赤白,迷恋的嗅闻着带有草木香的房间,让本身的温度充满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白芷耳背微红,他假咳几声,装模做样的压抑着高兴。“我当然晓得,上面也该好了,那我从下往上好了,”蓝玉儿身上的绳索不知何时被白芷去掉,他顺势脱掉她统统衣服,让她像个刚出世的婴儿般赤-身裸-体。
一争光影从黑水溪山脚边走来,跟着间隔收缩,黑影垂垂变得清楚起来。身穿玄色短褂与长裤的白芷背着竹子体例而成的草药筐走向板屋,他仍然带着粉饰半张脸的红色面具,但通身满盈的乖戾孤介的气味变得温和温雅。
蓝玉儿哭泣一声,身材红的像个虾子。脚尖因快-感而紧紧缩起,脚背绷紧似一根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