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远不由笑了,点头道:“他不会的。”他俄然起了少年心性,想玩弄一下这只呆呆的小鲤鱼,低声道:“你再说他的好话,他可要活力的,到时候你变成红烧鱼,他还会将最鲜嫩的肉留给我吃呢。”

“真的,我甚么时候骗过你?”钟零羲的脸也有些惨白,嘴角浅笑道:“退开,别伤到你。”

钟零奚一愣,舒远又低头跟鲤鱼精说:“你也收敛一点,别大喊小叫的,吵得我耳朵疼。”

这三天来,钟零奚趁着翻地的机遇教舒远举土术和炎咒,翻起的泥土里带有草根和碎石,钟零奚又趁机让舒远学了风咒和隔空移物。总之就是放开手去折腾那块地,舒远几次练习,三天以后将这四种神通练得烂熟于心。土咒尤其谙练,从最后能掀起一小块泥土,到厥后一掌打出喀啦啦将一整排地盘掀起。再到最背工掌微动,无数藐小的灵气穿过泥土,将泥土打碎并且翻动,再均匀地铺在地上,把湖边的鲤鱼精看得目瞪口呆。

舒远在他面前一贯灵巧和顺,除了极少的三两次,舒远从未与他畅怀大笑,更不要说玩弄他了。平时舒远也没甚么特别好的朋友,此次如何跟这条小鲤鱼这般合得来?方才还为了那鲤鱼精说了本身一下。

“洞主真了不起!”鲤鱼精青宁分叉的鱼尾摆布左地点在地上,好似两条小短腿在尽力地蹦跶。“比我见过的统统人都了不起!”

舒远站在原地咬着嘴唇,不信赖地看着他,眼中的无措不减反增,神采都白了。

舒远对植物的体味远远比他短长,这么一问两人都没感觉有甚么不好,舒远也就平常地答复道:“看模样,像是苍玉箭竹。《神农图鉴》说:苍玉箭竹,竹也,至坚至刚,可比玉石。竹竿随光阴增加可变色,出世时为草绿,百年以上为竹青,千年以上为黛青,至十万年而可为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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