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家欲走,肖月红笑道:“还真是个急性子!我叫留下来,只是想请你帮我看看,这支簪子是不是也是被你捡到的那支。”
“因为我的簪子上面刻有我娘的名字,等闲看不出来。许是那人偷拿了我的簪子怕被我发觉,便仓猝间遗漏了这个重点。”
她跑畴昔,一把将那簪子拿在手里,相互比较了一番,竟发明会是两支一样的。
可她仿佛向来没人说过啊!
“做甚么?”肖月红故作如有所思的蹙眉,想了想才说,“意义很简朴,必然有人在背后教唆你做这些事,对吗?”
以是我信赖不成能是你捡到的,也不是你找人依样画葫芦弄了跟这个一模一样的。”
“这簪子是我娘亲送我的,我一向喜好带在身边,提及来几近寸步不离。
“很奇特吧!”肖月红目睹着她脸上的惊奇和思疑,抬眼看她,“就凭你一个刚陪着苏妙言进裴家的婢子,我想你应当不晓得这支簪子对我的意义吧!”
伸手拿过她之前拿在手里的簪子,细细的观赏,悄悄的抚摩,如同摸着娘亲的手,倍感亲热,
也就一盏茶的工夫,它又本身返来了。
要说丧失还真有过一次,不过那也是半年前的事情,阿谁时候你底子没在裴家。
“我信赖你应当认得出来!”
“晓得我为甚么能辨别出来它们之间的差别吗?”肖月红拿过她手里的另一支簪子,饶有兴趣的望着她,
而簪子丧失的时候也并不久。
悠然的从桌上拿起另一支簪子,肖月红眉头轻挑,眉心微皱,似是被甚么困扰著普通,
香贝听着心中一动,只觉不成思议。
她心境万千:肖月红手里如何会有两支一模一样的簪子?
“少奶奶跟奴婢说这些做甚么。”香贝深吸口气,冷酷的问。
认得出来,的确她是认得出来,但见那簪子跟她手里的几近一样,香贝心中大骇,刹时思路全无。
本来这簪子跟她竟是她贴身带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