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军队里的人都在停止救火行动,全部军队都空空荡荡的很,只要他们两小我站在宿舍楼下。
聂然几近是从车里连滚带爬的爬出来的,煞白的神采此时都有些泛着青,下嘴唇被她咬破了。
安远道听了,也不好再说甚么了,再看到她那张白得如同一张纸的神采,只能在内心叹了一声,可脸上还是故作凶恶的模样,“那行,明天我们就开练,往死里给你练!让你骗我返来!哼!老虎不发威你还当我是病猫呢!”
聂然靠在车门旁,深吸着气,死死地咬着唇,压抑着胃里的翻江倒海。
聂然摆了摆手,“你就是千倍,我都照练不误。”
安远道看她神情明显都这么丢脸了,不但不见怪本身,竟然还惦记取本身练习她,真是对她无可何如,“我练习起人来但是出了名的不包涵,比季正虎还要峻厉百倍。”
安远道在看到她唇畔的笑意,忍不住极小声的冷哼了一下。
在上楼梯的聂然听到安远道那声气愤的喊叫声,总算是畅快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