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说到这,他顿了顿,却上前一步,咬牙切齿道:“我们江家固然比不上你番邦尊荣,但匹夫之怒,亦可血溅三尺。你本日如此歪曲我女儿,如此歪曲我江家,老夫便是死,也要讨一个公道!”
江大人指着她,怒喝道:“玉凝昔,你歪曲小女的明净,又诽谤本官,你到底安的甚么心!”归正他就是一口咬定玉凝昔是污陷他!
玉凝昔却仿佛推测了他的反应普通,朝他摆了摆手,声音轻柔的安抚道:“江大人,您先别活力,且等一等,等我把这诗念出来。提及来,这也是令嫒的佳作,让大师一起赏识一下嘛,您过会再活力,乖啊!”
一众大臣:“……”
玉凝昔看着他那强装平静的模样,不由得感到好笑,她双脚夹了夹马背,策马又往前走了两步,来到江大人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双黑眸看不出喜怒,只是那微扬的长眉和唇边隐含的一丝浅浅的笑意却让江大民气中的不安又重了几分。
玉凝昔看着他暴怒的神采,眨了眨眼,一脸无辜的笑道:“江大人,刚才还说好要清正严明,不能循私的,这转眼你就忘了,公然是朱紫多忘事啊!”她说到这,长长的感喟了一声,却让江大人顿时下不来台了。
清闲渡策马便走,哒哒的马蹄声远去,那富丽火红的衣角被风卷起火浪,燃烧得一众大臣色采丰呈,面面相觑!
玉凝昔的语气越来越冷,气势却更是凌人,让江大人一时连辩驳的词都找不到!
他把太子废了以后,并没有再多重视他,不管太子之前犯了甚么错,归正都是他的儿子,只要他再没即位的能够,不会威胁到清闲渡的职位,他也就任由他自生自灭了,但是没想到,那孝子并没有就此对皇位断了念想,反而又闹出这么多事来,深思到这里,清闲皇的眸中闪过一抹厉色,但很快又规复了安静。
“你说,朕是不是老了!”清闲皇俄然昂首,看了眼站在案下垂手而没立的小寺人,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