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璇径直叫人端了几碟点心进书房给李行瑾垫肚子,又泡好了茶端出来,这才李行瑾身边坐了下来。
贩子逐利,这是本性。无可指责,但如果一味看重好处而将其他抛诸脑后,那此人也就失了他作为人原则,变成了好处仆从。
她原觉得,老爹能接管娘做背后狗头智囊就很了不起了,本来这还不是底限,拇指,真大丈夫!
盟友叛变,她另有甚么好说?
“爹爹,如何另有女儿份?”代璇一脸无辜看着李叔勤道。
啊?李叔勤出事了?代璇闻言一惊,赶紧转头细心瞧了好几眼,还谨慎翼翼走到李叔勤身边,不过还没说话,就没安抚似拍了鼓掌臂道:“你娘就是瞎咋呼,我没事。”
李行瑾将来要入朝堂,要顶立流派,培养这方面才气是普通,但代璇总不成能走宦途。
代璇对为官之道不甚了了,但是好歹晓得一点。当权者非论是何时,都很重视一个稳字。天下一旦动乱起来,很能够导致大厦倾塌或者大权旁落,是非常招人忌讳事儿。
“女人,您筹算如何办?”紫萍忍不住问道,“这些人真是没人道,抄了他们铺子吧!”
代璇瞪大了眼睛,这不是明晃晃叫她这个小女子干政嘛?固然她不介怀了,但是老爹身为一个封建士大夫,这思惟是不是也太前卫了些儿。
代璇关上门,便三两下拆了封口,取出几张纸来,直接递到李叔勤跟前道:“爹爹,我明天上街,发明流民多了很多,而城里粮行和米铺,却有很多关门了。”
当然,代璇是没有那么大野心,操心劳力活她才不干,但不想和不能是两码事。
“猖獗!”代璇不悦看了紫萍一眼,“这类事也是你能说?”
乃至有能够被人以为是不循分,说不得又要起甚么波澜。
代璇到正房时候实在还不到晚餐时候,只是还没进门,就闻声里头传出来云氏惊呼,急代璇立马提着裙子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