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啊,我这不就回府来了么?我已经三日没进宫了,父皇那边想必明白的很。”赵长宁道。

是以代璇才返来半日,送礼的人就络绎不断,已经能够塞满半间屋子了。

太子妃回京,并不是个多大的事儿,毕竟牵涉不到朝堂。

代璇抬眼瞧了瞧他,才卸下了头上的钗环,坐到赵长宁中间道:“收成是很多,要不要充公?”

瞥见代璇惊奇的眼神,赵长宁便伸胳膊搂住了代璇的肩膀,轻声道:“这些呀,算是赔偿。”

说着便端起茶碗喝了一大口,才往榻上一歪道:“现在长宁是太子,皇后又没了,天子的身材也不好,她们不就焦急了么?一群蠢货。”说罢便感喟一声。

赵长宁没吭声,只是仍旧圈着代璇的脖子,指腹挪到了代璇后颈上悄悄的磨蹭着。

崔贵妃抱着孙子坐下,一边逗他一边抱怨道:“还是我们旭儿晨儿短长,硬是把那些女人赶走了。”

那些礼品在手里,倒像是烫手山芋了。

岂料赵长宁微微一笑道:“无妨,你收着罢。”

依着代璇的设法,京中世人送的礼能够收下,但这些也是情面,将来总有要回的一天。

对她来讲。血缘干系当然不成斩断,但对她好的才是亲人,对她不好得,您哪儿风凉哪儿歇着去吧。

而让赵长宁解高兴结,可不是一两句话就行的事儿,于公于私,天子必然要赐与赔偿。

本来想着醇王一死也算一了百了。但现在他既然没死,那就好渐渐算账了,先讨点利钱倒是何尝不成。

现在的局势算是明朗了,只要天子不抽风,这皇位便妥妥的是赵长宁的了,身为目前后宫位分最高的女人,又是太子的生母,被人凑趣倒是不料外。但这么个凑趣法也有些不对劲。

被崔贵妃当作了赶人的借口,代璇也不活力,只是拈了块百合糕吃了,才擦了擦手道:“但是父皇……”

赔偿?代璇这会儿更胡涂了,谁给她的赔偿?为何要赔偿?

代璇眉毛一挑,旋即便明白过来,这是天子给的赔偿。因为醇王!

但存眷的人却很多,固然当初代璇南下时没几人晓得,但返来的时候却动静不小。

赵长宁是他的儿子,但也是太子,曾经醇王做下的事情充足让太子记仇了,现在天子要宽宥醇王,必须让赵长宁解高兴结。

代璇这边皱起了眉,却听的崔贵妃一声轻叹道:“长宁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太子了,现在比他年长的皇子都再无一争之力,本就够显眼了,如果本宫再封后……”

“以是才只将醇王废为庶人?但是身为皇上亲子,他又能是一个浅显的庶人么?”

当然,天子要如何做,她也只能在内心吐吐槽,嘴上还得表示的宽大仁慈。

见他如此,代璇便哼了哼道:“父皇倒是全了同醇王的父子之情,但是醇王对你做的那些事就能一笔取消了不成?”

或许在这个正视宗族的期间,这话有些大逆不道,但在代璇看来,对待一个给你背后捅刀子的亲戚,至心不消留甚么情面。

实在此举在除了表达不满以外,另有宽天子心机的企图。毕竟醇王做的过分了,赵长宁如果没事人一样接管了,这份心机怕是天子都要感觉不安。他的太子在西北的时候杀人如麻,决计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物,现在一点表示都没有,是不是等着秋后算账呢?天子年纪大了,身材也不是很好,迟早有去了的一天,到当时赵长宁要清算谁,但是没人管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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