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双手握住我的手替我搓手,她手心的暖意一点点、一丝丝地传给我的手,又垂垂从我的手传到我内心。我看着姐姐削瘦的面孔,内心又是难过、又是暖和、又是委曲,忍不住抱着她大哭起来。
我问:“烦甚么?”
一进门,是个花厅,屋中一股子酒味,却无人。我看了看侧旁一个拱门,上垂珠帘,因而分帘而入。珠串之间相互碰撞,收回清脆动听的声音,侧卧在榻上的十阿哥眼睛不睁,吼道:“我说了别来烦我,滚出去!”
我沉默了会,点点头承诺了他,“甚么时候?”
他紧咬着牙,看着我点了点头,蓦地端起酒杯,一干而尽,“我晓得!即便让你做我的嫡福晋,你也不见得会承诺,可我总抱着丝但愿。现在……”他苦笑了声,“更是不成能了。”
十四阿哥干笑了两声道:“来之前好象满肚子的话,这会子倒不晓得说甚么。”
哭了半日,感觉嗓子已经哑了,才渐渐收了眼泪。却还是不肯起家,仍抱着姐姐。
我点了点头,巧慧拿了件水绿织斑斓花披风给我披上,又叮咛不要站在风口,我承诺后跟着十四阿哥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