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想了一会,忙追了上去,他听得脚步声,回身等着我,问:“另有甚么事情?”
“别说了!”
他看我不说话,又说道:“八哥真对你很好的。你嫁给他,他必定不会束缚你,不管是出去骑马玩耍,还是元宵节与我和十哥一块去看热烈,他必定都依你,也不消年年锁在宫里,只能听十哥给你讲内里的事情。实在年年的热烈都不一样,不然我也不会年年都去凑热烈,只不过看着你的模样,感觉越给你说很多,你内心越难受……”
我仰天嘲笑两声,调侃道:“如此说来倒是绿芜和十三阿哥的错了,本日可真是长见地。”说完,回身就走。
十三阿哥说:“元宵节早晨的事情,阿谁混蛋撞见绿芜,色胆包天,竟对绿芜用强,幸亏十四弟撞见,救了下来。”
他冷哼了一声未说话,我又陪笑道:“要不你骂我几句,解解气。”
他指着我道:“真是个……”摇点头,吞了声,叹道:“懒得和你夹缠!”说完回身而去。
我道:“十三阿哥为人光风霁月,对绿芜也非你们所想。因为敬其才调,怜其出身,才多年保护,就象风雨交集合,为一朵斑斓的花撑把伞,幷不是想把花摘回家,而只是为了让这份斑斓得以保存罢了。”
听着他俩的对话,看着十四阿哥难堪地神采,又想着九阿哥好色的性子,心中大惊,不敢置信地问道:“九阿哥对绿芜如何了?绿芜不是早几年就脱籍赎身了吗?何况就是未赎身前,她也是卖艺不卖身的呀?”
等他走了,十四阿哥指着我骂道:“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阿哥你都敢骂?你有几个脑袋能被砍?”
十四阿哥难堪地瞟了我一眼道:“你个未出阁的女人家,探听这么多干吗?”
他含笑道:“你和十三哥倒真是开阔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