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那就住这吧。”
闻肇州的手从她家居服上面探出来,摩挲着她光滑紧致的侧腰,在她耳边嘶哑出声:“输给我的那两晚,不准狡赖。”
温旎刹时屏住了呼吸,她的神采渐突变得发红,关于昨晚的影象再一次回溯上头,她想离男人远一些,可男人箍她腰的手臂却那么刁悍有力,她底子摆脱不开,各式难堪时,她忍不住轻声说:“放开我……”
闻肇州敛眸看她,目光冷冷酷淡的,让人捉摸不透。
温旎忙不迭点头,点完头她又有些严峻,恐怕刚才的行动刺激了男人。
温旎顶着双通红的眼睛,缓缓昂首,瞧着男人幽深的黑眸,摸索着问:“你承诺我了?”
温旎听他提起那天的事,当即出声辩驳:“阿谁赌约不作数的,我不认!”
闻肇州深深看着她,绷着青筋的手指就要按动节制键,将车窗降下。
温旎被放下的刹时,就想开门分开,可车门却被男人锁上了,温旎借着内里的月色,看着近在天涯的男人的黑眸,只感觉心跳微滞,严峻得的确不能自已。
听他这么说,温旎受不住的浑身轻颤,她耻辱得的确一个字都说不出,更不敢对上男人的视野,便一个劲偏头,想躲他,可不管她如何躲,都被束缚在男人的怀里。
“哥……”温旎不得不哭着祈求,“昨晚是我错了,你忘了好不好?忘了吧……”
闻肇州一边冷着脸抽烟,一边伸出大掌不断来回摩挲她的后背,帮她顺着气,低声哄道:“好了,别哭了,昨晚清楚是你主动招惹的我,你现在哭甚么。”
温旎的后背紧紧贴着墙壁,拎着渣滓袋的手指紧了紧,心脏砰砰跳着说:“没有。”
闻肇州抬起带有薄茧的指腹,擦了下她湿漉漉的眼角后,低声问:“非要在这住?”
“不可,不能搬……”温旎当即表示顺从。
却没想到的是,男人竟然出奇的好说话。
她好不轻易才和邓翠萍从蓝湾搬出来,如何能够再搬归去?
闻肇州撩起眼皮,深深看了她一眼,俄然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倾身向前狠狠吻住她的唇,温旎难抑地哭泣一声,后脑紧紧抵着冰冷的墙壁,垂垂,眸里浮起了一层水雾,她拎着渣滓袋的手指有力松开,双手弓在身前,不断去推男人的胸膛。
闻肇州迈的步子很大,不过几秒,就将人抱到了后车厢,司机去内里抽烟了,现在的车里,就只要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