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闻肇州从后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偏首的同时,再次吻上了她的唇,勾着她的舌,把嘴里那股浓烈的烈性的烟草味过渡给她,像是在通报昨夜风雪里的怒意,他亲了好久,直至两小我都气喘吁吁,才贴着她的唇角,一声声抬高地问:“让不让我管你?”

温旎不敢攀附男人的肩膀,两只汗淋淋的手只能反着向后抓,抓到床单,又抓到枕头,来回揪着扯着,留下泛着潮气的掌印……

他的呼吸深了些,猛地将嘴里的烟拿走抛弃,回身再次将女人压在了床上。

温旎的双手攀着男人刻薄的肩膀,哭着说:“只做哥哥好不好?只做哥哥……”

汉辅音色冷冽。

咔嗒一声,门没锁,从内里直接就能推开。

可她没想到,刚出来,瞥见的就是乱丢在地上的女人的玄色长筒靴,另有扔在地上的米红色密斯大衣,以及氛围中一种没法言说的男女欢好的气味,和……背靠床头,睡袍有些疏松的闻肇州。

温旎的双手死死揪着枕头,两条胳膊很快就没了力量,她脑袋趴在枕头上,眼眸里一片迷离,红润的嘴唇微微张着,想说话,却只能收回只字半语。

温旎泪流不止,耻辱与痛苦让她没法安静,醉到极致的大脑又很快把思虑覆盖,使她顺服着灵巧着说出男人的名字:“闻肇州……”

闻肇州搂紧怀里女人的行动,被柯蓝尽收眼底。

她直挺挺地往前迈步,再也顾不上任何,哈腰伸手抓住玄色的被子。

最后,只能趴在男人的小腹上,短促的小口小口呼吸。

可男人却并没有全数撕掉,他只扯开了少量,便让温旎受不住的叫出了声音。

她晓得昨晚闻肇州是在公司住的,便想着明天周六算好时候赶过来,以送早餐的名义,和男人度过点温馨的二人光阴,好交换交换豪情。

温旎呜呜地抽泣着,她的大脑在醉意与复苏中来回盘桓,一边想好好哄着闻肇州,让他不要因昨晚产生的事活力,另一边又想逃离,不想和他产生干系,明智与身材的本能将她不断冲撞,欲生欲死,没法自已。

闻肇州额角青筋突突蹦着,他眸色深深的看着躺在身下的女人。

他身上的玄色睡袍已经完整散了,腰带松垮地耷拉在两侧,紧实有力的麦色胸膛和块垒清楚的腹肌,在暗色里显得更深。

闻肇州能清楚感遭到触碰。

几秒后,翻身而起,坐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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