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落,门口听着的百姓有人破口痛骂。

“他为甚么不编排别人呢?”

宁宴叹了口气,“看来没有证据,案子很难办啊,的确是举步维艰了。”

他说着,漫不经心冲着半空拱手作揖,“俞隽啊,真是对不起你,那次是我打动了,不该打你。”

窦顷胤抬脚就踹了徐志强,这个蠢货,他明天早晨是说让他认罪,可也要看状况而定。

宁宴笑了。

俞仝伉俪已经泣不成声。

窦顷胤很对劲,冲着宁宴挑了挑眉。

窦顷胤冷冷地看着她,“你算甚么东西,这里是公堂,有你说话的份?”

“以是,他说了这么多的控告,和你没有干系?”宁宴问他,“你没有虐待他?没有欺侮他?”

公堂上此起彼伏响起轻视的笑声。

“这里是大理寺的公堂,我有裴大人的受权,我当然有说话的份。”宁宴说完,转头问裴延,“大人,我有吗?”

“要我读给你听听吗?”

宁宴持续读信,“……在我死前,我要谩骂窦顷胤、徐志强,邓鹿、容平、肖宇梁、遂炎,谩骂他们不得好死,谩骂他们下辈子投生牛马猪狗,受尽人生苦痛,将我们的痛苦,十倍百倍给他们。”

宁宴甩了甩手中的信纸,数了数这里站着的人,最后看着窦顷胤,“被害人的控告,当然能够作为证据。”

“当时脱手的人,是徐志强,而措置尸身的人则是他。我们找到的马车上,有他的棉被以及香囊,那辆被沉入水里的车,也是他家的。”

私内心,大师对她的才气是比较打怵的。

门外听着的百姓也小声漫骂着,恨不得捡了石头,现场将窦顷胤一干人等砸死。

“我不晓得,我为甚么会被邓鹿选中,他将我献给窦顷胤,他折磨我,殴打我,热诚我,”宁宴看着窦顷胤读,“他的鞭子抽在我的身上,我疼得生不如死,他让我钻他的胯下,他让我喝尿,他让我像舞娘那样跳舞。”

没有证据就是没有。

“牲口,人必定是他杀的,他不承认还这么义正言辞推辞任务。”

“打的就是你。”裴延道。

“啊,”窦顷胤仿佛想到甚么,“我仿佛想起来他是谁了,仿佛是有那么一次,他冲撞了我还说了不好听的话。我此人脾气也不好,一时打动就脱手了,他身上的鞭伤,约莫是那次留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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