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转头问臻娘,“这个房间就是被害人常日住的内室吗?”

“会不会……是吵着吵着脱手了?”有人小声嘀咕道。

“叫牡丹的就是被害的阿谁女人。”臻娘说完,宁宴问她,“一人一个陪酒,如何还多了一个?”

大抵就是牡丹怪张二爷移情别恋,两人争了几句,前面就温馨下来了。

声音不小,除了丫环好多人听到了。

明天早晨,张二爷来这里,原是喊她的,但牡丹晓得后也来了,张二爷也没说甚么,就都留下来了。

如果有人从她这个位置弄断兰花的叶子,叶子应当是朝窗户的方向折断。

“吵了多久?”

张兴本不晓得甚么时候走出去,站在她身后。

兰花是她照顾的。

“这株兰花,”宁宴弯着腰打量着,“一片叶子折断了。”

“这类事有甚么可问的,你还不快查?”他不耐烦地提示宁宴。

张兴本的神采很丢脸。

“就捆动手脚啊,吊在床架子上,或者当狗那样,套个脖套勒着脖子。”花娘嬉笑着,她们见很多,提及来也没感觉甚么。

另一个花娘低声道:“二爷做那种事的时候,还喜好……喜好玩花腔呢。”

窗户也没有。

也就是说,如果凶手不是张二爷,那么这就是一个密室杀人的伎俩。

“甚么样的伎俩?”

张兴本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宁宴。

宁宴挑了挑眉,她正要再问,臻娘推了个小女人过来,“这就是青枝。”

可现在叶子是朝她这边,莫非是有人翻窗出去弄断的?

宁宴点了点头。

“凶器是老二的腰带,被县衙收走了。现场没有丢财物,老二说他搭在床头的一块玉佩和荷包子都在。”

宁宴伸谢。

宁宴问臻娘,“每天都打扫吗?”

青枝十五六岁,面庞青涩娟秀,她说话声音很小,支支吾吾奉告宁宴昨晚的事。

“新折的。”宁宴看了好久,叶面朝她的方向倒的,她推开了窗户朝外张望,内里是条巷子,楼面不高,应当不难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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