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的阴霾愈积愈多：“艾晴，自从你前次被袭，每次你归去时我都在你身后暗中跟从。你在我这里，本想让你能日日吃饱，你却从不肯让食品入口。我费经心机讨你欢心，可你对我却越来越冷淡。我本来不想用强，但笃取信义既然无用，如何作歹我比你更懂。”
他靠近我，声音转为和顺：“艾晴，你既然有见地有策画，在这乱世中便该拿出来有一番作为。何必跟着一个和尚挨饿受冻，还要忍耐背后的指指戳戳？”
他想拉我的手，我从速跳开。他正色朗声说道：“晓得你心肠慈悲，你放心，我固然不是甚么好人，但毫不会滥杀无辜。起码，我会比吕氏更善待百姓正视民气。艾晴，我定会好好待你，今后立下万世基业，你便是我的王后，你所出之子定是我的太子。跟着我，站在我蒙逊身边看着我打天下，可好？我们一起去结束这个乱世，可好？”
他的眼神俄然变得凌厉：“艾晴，你必然得跟我走！若我之前只是直觉你会对我有效，在你讲授了君主之术后，我怎能够再罢休，让你去跟别人讲这些？”
他快速打断我：“明天不必讲了。”
出门将管家叫出去，我指着趴在地上的蒙逊说：“小将军方才喝了很多酒，醉得短长。睡上一天一夜，他自会醒来，你们不准打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