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什皱起眉头,语气里带着些许责备:“可即便如此,也未曾见他对哪家女子上心。平常男人到了他这个年龄都有好几个孩子了,可他还是整日无所谓。父亲催促急了,便说定要娶个古往今来独一无二的女子。”
“我想见他一面。只是不晓得我现在的模样,会不会吓到他。”
统统人皆是震惊,卑摩罗叉以责备的目光瞪他,他却不为所动,侃侃说法。从那一天起,他以一人之力对抗着全部西域的小乘氛围。在他十年的尽力下,加上白纯的强力支撑,龟兹几近全部改信了大乘佛法。连卑摩罗叉也不再劈面反对了。
“你的手有伤,莫要碰到。”
似是想起甚么,他不由又好笑又高傲:“前几日禁军比武,他连战连胜,被称为龟兹第一军人。”
“你真做到了!”看着他的自傲安闲,不由欣喜地感慨,“罗什,现在的你心志果断,再也不是十年前阿谁为改宗而彷徨踌躇的少年了。”
对上他那暖和的笑,竟然健忘想说甚么,只顾痴痴看着他的笑容。十五岁时他的笑已经很让人犯含混了,二十五岁时更加魅力四射,整张脸上神采飞扬。火光晖映下,他的侧脸真是都雅,表面清楚,曲线清楚。我不由将手遮住眼睛,挡住那让我莫明悸动的射线。
十年中他以对佛教典范的熟知,令人佩服的辩才,与王家贵族无人可及的干系,尽尽力令龟兹信奉大乘。他的传记里记录着:“时龟兹僧众一万余人,疑不凡夫”,统统和尚对罗什“咸推而几敬之,莫敢居上。”
“那你能帮我安排一下么?”想起那敬爱别扭的小孩,内心充满暖意。现在的他跟小时候不同必定庞大,不知还能不能认出这小鬼。
他看向我,眼睛亮的灿烂夺目,声音暖和如珠玉:“那是因为有你的鼓励。”
我吐了吐舌头,这要求太高了罢。不过,谁叫人家小伙子要家世有家世,要样貌有样貌,另有第一军人的真材实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