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了看身边的姬韶祈,姬韶鸿的心底又是一阵不平。
另有阿谁不识好歹的墨长歌。
姬韶渊阿谁瞎子都能立品为朝堂,为何父皇却不肯给皇长兄一官半职,只让他做一个驰名无实的闲散王爷。
止不住的咳嗽声再度传来,姬韶鸿敏捷迎了畴昔,扶住了立在门口的男人,并对门外的小寺人怒道:“淮王驾到为何不报!”
曾多少时,这个名字几近已经成了他的梦魇髹。
“甚么?”姬韶鸿慎重的看着姬韶祈问。
将手中的茶杯放下,姬韶祈拍了拍姬韶鸿的肩膀,“父皇罚你禁足也不是好事。你便趁此机遇平心静气,摒除心中的邪念,今后与小六化兵戈为财宝,不要每次看到他都同个斗鸡一样。”
却没想到,他们那么多人联手却还是没能敌得过姬韶渊那只老狐狸,功亏一篑不说还被他反咬了一口。如果早晓得济王的打算那般不济,姬韶鸿打死也不会跟济王掺杂到一起。
皇城东宫
然就是在这个时候,父皇因为姬韶渊的一句话就承诺让他和将军府的大蜜斯结婚,在贰心底,要把他们这些人置于何地?
若不是皇长兄前一阵子身材抱恙,他不肯让皇长兄过分劳累耗操心血,又那里会中了这些小人的奸计。
“皇兄!”此时的姬韶鸿几近划一于一个炮仗,只要听到任何与姬韶渊有关的话题都要爆炸。
他一手扶着姬韶鸿的胳膊,另一手按住胸口又是一阵咳嗽,半晌后昂首淡淡的瞥了姬韶鸿一眼,姬韶鸿身子一僵眼底闪过一丝心虚,一边扶着淮王向殿内走去,一边气弱的唤道:“皇兄……”
姬韶祈似笑非笑的看了姬韶鸿一眼,“本王如果不来,只怕这东宫要被你拆的片瓦不剩。如何,感觉父皇罚你罚的不敷严峻,还想再禁足个七八年?”
“我跟他?”姬韶鸿的神采刹时憋得通红,姬韶祈微微一笑,“除非你想耗尽父皇对你的最后一丝忍耐,当真免除你的东宫之位。”
从小到大,父皇最宠嬖的皇子永久都是姬韶渊,即便本身身为嫡子已入主东宫,是全部庆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而姬韶渊连个王爷的封号都没有,乃至还双目失明是个废人,但不管他做出多大的尽力,父皇的眼中却永久只能看到姬韶渊,他向来都没有端庄的在乎过本身。
京中血案,济王被贬,而带领锦衣卫涉入案中的太子姬韶鸿也被罚禁足东宫,未有圣旨任何人都不得相见。
说甚么忠于父皇不涉党争,这庆国将来的天下还不是他的?他就是墨长歌将来的君!
姬韶鸿的双拳狠狠一握,神采一阵青一阵白,却并没有辩驳姬韶祈的话。
姬韶渊。
因为姬韶渊这个盲眼皇子,他堂堂的太子被禁足,立过无数军功的济王被贬送青州,禁军统领被处斩,国师虽未受惩办,但父皇也对他有了顾忌之心,连带着兵部还死了三位重臣。
姬韶鸿看着他有些暗淡的神采,忧心道:“听太医说,皇兄迩来的身材又有不适,应当多留在未央宫静养才对。东宫离未央宫的间隔不短,皇兄有甚么事差人来奉告本宫,本宫到未央宫去探视皇兄便是,做甚么要亲身跑过来。如果让母后晓得,又要见怪本宫照顾不周了。”
“咳咳咳咳……”
姬韶鸿手背上的青筋凸显,抬手就将杯子给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