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历史该由人民书写[第2页/共2页]

“朕没规定时限,尽管去做就是了,做多少算多少。陈矩,给他找个合适的职务,品阶不消太高,能在各省走动为优,破钞让朱雀想体例,不准走内帑。”

文渊阁乃天子的私家藏书馆,内里有无数孤本珍本,内阁大学士想进入看看都要趁着天子表情好叨教,岂是个小寺人能期望的!

毕竟说瞎话哄人要比干实事指导来的快速、便利,只要抓紧军队和言论,对峙不懈的洗脑,百姓辩白是非的才气始终赶不上编瞎话的套路,同一个瞎话过几年再用一次还是好使,永久记吃不记打。

“……万岁爷要仿效古礼?”听完天子的长篇大论,刘时敏有些不敢信赖。实际上天子所说的史乘记录体例并不是首创,早在秦之前就存在过。

后代在史学界里有句话,秦汉以后无史!不是说这段时候没有汗青,而是史料的可托度大幅降落,通篇充满了对统治阶层的歌颂。黑的说成白的,丑的说成美的。以史为镜,当镜子变成了哈哈镜,再去照就没啥鉴戒意义了。

这类体例必定有胜利的先例,因为前人给它起了个名字,上行下效!同时前人也有失利的经验,以是才造出积重难返、法不责众之类的词汇。

但秦始皇完成大一统以后,操纵谁都没法制衡的权力把史官这个事情给毁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群饱读诗书的回声虫,只要一提杀头,再辅以升官发财,让咋写咋写,还主动衬着。

可就是这些人被史官描画成了千古一帝,光鲜之处大书特书,丑恶嘴脸一笔带过,乃至干脆不提。如果不说实话,写史何用?史官何用?翰林院里有的是饱读诗书的五经博士、熟读史乘的编撰,朕随便找几个来编就是了!”

但在如何誊写史乘的题目上洪涛并不认同刘时敏的设法,或者说分歧意历朝历代的做法。为了身后浮名,敢做而不敢当,毫无廉耻,极大拉低了品德底线。

但在洪涛看来,这些十足都是统治阶层用来推委的借口。在人类社会中任何一件事,只要统治阶层想改、且带头窜改,就没有办不到的,不存在例外!

厥后的汉朝、唐朝、宋朝也都揣着明白装胡涂,还变本加厉把手腕弄得更奇妙、打扮得更高贵。到了明朝,干脆连起居注都不让写了,想晓得当时的环境只能去翻别史、杂史,各种孤证没法比较,雾里看花。

“奴婢不太明白,写史为何要去天下行走,只要能跟在万岁爷附近,奴婢定会兢兢业业不敢松弛。如果……如果能入文渊阁看看藏书,此生无憾!”

这个事理不是洪涛发明的,也不是他总结出来的,历朝历代的天子都懂。只是为了面前好处和才气所限,晓得也不改,还得变本加厉。

你去各地走一走转一转,看看百姓们都在吃甚么、穿甚么、想甚么,那才是真正的史料。朝堂里除了尔虞我诈的谎话,你甚么都看不见、听不到。

“文渊阁自是去得,前人的书再好也不是本朝见闻。朕不但愿你遵循前人的设法去写史,一个民族真正的汗青不是由天子和大臣们缔造的,而是千千万万百姓的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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