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重视到了桐月的神采,从速问道:“你该不会还生你的姐的气吧?她是姐姐说你几句不该该吗?再说了,你本来就有错,她说的都是对的。”
三人上了马车,这马车仍旧是租来的,长租,现在有来福看管着,姐妹几个有点甚么事随时能够征用,不消像之前那样还得临时租驴车牛车,很不便利。
她用略显对劲的口气对三人说道:“你们看你们的爹终究收心了变好了。怪不得你姥活着经常说,这男人年青时脾气再不好,再厮混,年纪一大还是会回家来,到底晓得谁对他好,常言说,荡子转头金不换。何况你爹也不是荡子,他就是一时胡涂了。”接着她又举了几个年青时打得头破血流最后男的幡然悔过跟女人白头偕老的故事。
梅月仿佛想明白了甚么,法度非常轻巧,脸上的神采也非常轻松愉悦:“三姐,五妹,事情办完了,我们走吧。”
桐月看了一眼梅月,不由得被她的情感所传染,朗声笑道:“走吧。”
桐月望着灰蒙蒙的天空,淡淡地答道:“仿佛另有句老话叫:狗了改不了□□,驴改不了拉磨。一小我总不能老跟狗较量他吃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