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月忙问是如何回事,江星月淡淡一笑道:“没事,不消惊骇,我来之前问过很多人,这个处所常有水贼出没。以是让他们重视些。”
他们只是路过,相互随口酬酢几句罢了。但就是这短短几句,却让桐月脑中俄然灵光一闪。
荷月有力地坐下,恹恹地说道:“你们筹议吧,你们动脑,我脱手便是。”
江星月说到镇静处随口吟了几首父亲的遗作,桐月也不如何会观赏,就是感觉听着挺朗朗上口。
一日,江星月背手立在船头,她俄然问身边的船工:“火线五六里处是不是有一片大芦苇荡?”船工答是。
江星月笑道:“你如何晓得?确切如此。”接下来,她兴趣勃勃地提起了江父。
桐月问:“他们竟如此大胆,连你这个新任知府也敢掳掠?”
桐月说出了这个设法,江星月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我们要如何做,才气给对方一个上马威的同时又不至于有太多伤亡?”
“我父亲生前喜好旅游名山大川,兴趣来时也会吟诗做赋。我们本籍在南边,多江河湖泊,我父亲做的诗也多与水月有关,我和哥哥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