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衣师父遇害,她表情降落也实属普通,本身实在不该就这么走了。更何况她的病还未好,本身岂能一走了之……

芜湖之上,叶凌风跌跌撞撞地走着,万分失神,几次都几乎坠入水中。终究行到对岸,刚踏出一步,才回过神来细想。

“不知。”中寺拿起剑直直地指着他,“我只知,本日来取你项上首级。”

“你竟能躲过?”中寺眼中闪过一丝讶然,兀得来了兴趣,更加猎奇地打量他。刚才这一招只是尝尝他的气力,并没有杀机。“你到底是何人,能躲过这一击的可没有几人。”

看来此人气力不容小觑,这一战必然会非常辛苦,他此次外出,并未告诉任何人,而是偷偷出宫,连江冥也没有跟着。司寇,他又是从何得知?

未曾想本身再一次经历流尸散之痛,叶凌末忍着剧毒,本日此劫怕是过不去。

见二人兴趣勃勃地聊了起来,环境更加不对。中寺随行的人站不住,忙说道,“中寺,杀了他,谁叫你来教朋友的?”

中寺将剑刃抵在地上,扬开端,冲着他的身影喊道,“喂,我可要脱手,可别说我偷袭。”最后一个音刚落,只觉面前闪过一阵风,剑刃划过身下的地盘,当即扬起一片飞尘。

桐衣,我们的结局不该如此,我另有很多话没同你说。

叶凌末淡淡地看他一眼,也没多说,只是简短的几个字,“替我看着她。”

他沉着地转过身,“出来吧。”

“王兄,王……”刚叫一声,已没看到他的身影,叶凌风不安地挠着头。刚才王兄的神采实在差得吓人,并且他的态度也非常变态,他们二人又是如何了?

中寺拿起剑,客气地说道,“兄台抱愧,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本日我非杀你不成。”

“你感觉你能胜我?”

“中寺,你莫非忘了大人对你的恩典,忘了你对大人的承诺。”

“未免太小瞧我。”

“你……”

叶凌末站直了身子,渐渐地闭起眼。

有人看得逼真,相互互换了眼神,抓住机遇,捡起中寺扔在地上的剑,朝叶凌末砍去。

“哼!”那人一甩衣袖,还是听话地退到一旁。

中寺踌躇地别过甚,双眉紧蹙,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不敢忘。”

既是司寇的人,那谁是内鬼也就非常了然。不过,此人这类一根筋的本性倒是令人咋舌,司寇竟会派他来履行如此首要的刺杀,看来他必然有过人之处。

叶凌末手上虽是一挡,倒是晚了几分,他如果使剑,本身怕是早已受了伤。

见他手中尚无兵刃,中寺扔动手中的剑,“兄台没兵器,我也自当弃剑,如此才公允,获咎了。”刚说完,身影奇快地向叶凌末逼来。

中寺放下剑,沉默好久,才缓缓说道,“身不由己,既为门客,自当对得起忠义二字。”

刹时,草丛狠恶地颤栗起来,窜出几个身影。叶凌末打量着来人,独一五人,其他四人皆是蒙面,只要为首之人尚未蒙面,长相一览无余。细看来,倒是有几分熟谙,像是在那边见过。

也不便再与他过量周旋,叶凌末看了下对岸,追兵在后,天然是不能畴昔,还是先回王城再作筹算。抬步往前,走了几步,身后之人也没半分反应。

“死光临头还嘴硬。”那人毫不踌躇地提起剑,直直地刺向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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