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面人都哪儿去了?
不过还好,他们俩兄弟打自个儿的渐渐撕去,我们哥几个也能找劈面剩下那九个过过招,不算太无趣……
“哎瞧我这脑筋,忒不好使了,都忘了七弟现在是正四品的封号将军,比三哥有出息很多呐……”三娃摸着鼻子,有些难堪地笑着。
不等齐明开口。
……
“你可别提那丫头了……不知她去哪儿学了点针线技术,嚷嚷着非要给兄弟们织点过冬的毛衣……”三娃想起甚么似的,止不住地叹了口气,“且不说用不消得上,前次奥秘兮兮地把我拉到一边儿去,非逼我穿上给她看看,我拿着一瞧,你猜如何着?”
这些个妖怪们,这会儿是甚么设法……齐明大抵是没有表情去体味一二了。
“姐姐的毛衣,穿戴真神情……”
竟然沦落到这等境地……
岩仇苗大喵一干吃瓜大众,除了面无神采的殷雀以外,八脸懵逼地看着面前的齐明和更远处的三娃,你一言我一语,絮干脆叨地拉起了家常,仿佛把这血斗场当作了一场温馨的家庭座谈会一样……
更何况脾气使然,三娃更钟爱用拳头处理统统不平之事。
齐明看着三娃笑,有些无法地摸了摸鼻子,耸了耸肩:“四哥打起架来,可不会记得还要珍惜环境……”
三娃说着说着,逐步收声,目不转睛地看着齐明,半晌轻声问道,“在邪蛛后那……过得,还好吗?”
可现在他与齐明提及话来,却好似有千言万语如鲠在喉,东一榔头,西一棒棰,零琐细碎拼集成句,倒也无毛病齐明了解他话里的意义。
“我就揣摩了一会儿吧,然后当裤子穿了。”
“大哥话本来就少,你走了今后啊,现在更是几天闷不出一句话来,愁得我啊,没事就找他打两架,这才偶尔能听他哼哈两句,也算有个声响……”
两座无字石碑的浮空岛,只剩他一人。
不等齐明答话,三娃又俄然自言自语起来。
“我现在……挺好的。”齐明悄悄打断了三娃的话头,低声答道,“我熟谙了些新朋友,都挺好的,有机遇必然要先容给哥哥姐姐们熟谙……”
“……”齐明汗颜,这还真像是迷含混糊的五娃无能得出来的事……
竟然真就只要这么一个哼着儿歌自带出场BGM的少年?
“七弟,你呢?”
齐明悄悄蹙着眉头,细细地打量着远远站着的,面带浅笑看向本身的三娃,半晌叹了口气。
三娃本也是个话未几的性子,平时碰到点胶葛小事,也不肯意作口舌争论,很少有人晓得,他一提及长篇大话,就轻易严峻磕巴。
“如何着?”
如何哪儿都有你们的戏唱?
想想也是憋屈,堂堂万妖国的……青年才俊?
没有甚么是一拳处理不了的事情。
“五姐拿得住他,这事你还得靠她。”齐明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