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明一脸懵逼地看着白小二和绿衣,穿了一身喜庆的红袍,就跟一对送财孺子似的,一个敲大锣,一个打腰鼓,看着本身排闼而入,顿时喜逐颜开。
是一对粉雕玉琢的瓷娃娃。
“这还用问嘛……”绿衣闻言,当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被齐明这么一打岔,顿时有点找不着拍子,锣也敲不下去了,干脆提着小木槌往腰间一别,拿腔作势细声慢气答道,“齐大仙进级决赛十强的动静呀,都传开啦!这举国高低呀,可热烈啦!天下各地,那但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绿衣这不深思着,朱后王府冷冷僻清,还是由我勉为其难……”
“铛铛铛”敲锣声……
大师伙好久没有坐在一起胡吹海侃,几近不约而同地聊起了齐明与世人别离后的各种趣事,仿佛在死力地弥补着这段别离日子里相互影象的空缺普通,多少有些仓促。
葫生艰巨啊……
我给天庭扛过枪,我为天庭受过伤啊……你特么倒是放开我啊?!天庭还管不管了啊?!
于他们而言,平常都是兄弟姐妹七人,明天俄然多了个小八出来,的确就跟十几二十岁的小年青,蓦地间传闻自家爸妈生了二胎似的,除了最开初的难以置信,但更多的都是欢畅。
二则是若将桀的来源解释清楚了……齐明他自个儿的来源又如何说?
葫芦娃们固然念作写作葫芦娃……却并不能读懂桀作为一枚葫芦的肢体说话……
总不能奉告哥哥姐姐们……实在我不是你们七弟,葫芦里这位方才被你们整得生无可恋才是你们真正的七弟吧……
但偏生有一点,铁证如山,齐明如论如何都解释不明白。
“大仙大仙!法力无边!”
甚么勾搭蛇妖掳走爷爷,甚么招来血蜈妖王偷袭狼首山……都能够用动静有误来解释,齐明被泼了脏水背了黑锅等等等等……
一则是天神转世甚么的……说了也没卵用,葫芦娃们个个落空了宿世影象,晓得这些不但没有好处,反倒会平白添出很多不需求的费事出来。
与哥哥姐姐们可贵相逢,哪怕齐明心知他们现在都中了化血蛊毒,却也不肯平白毁掉这欢畅的氛围。
俩个七娃一合计,干脆就对着哥哥姐姐们宣布,桀仅仅只是作为伴生灵宝存在罢了。
桀几近敢百分之百必定,如果他真在葫芦娃们眼皮子底下遁回了齐明体内……齐明这厮保准会再把他从体内拎出来,献宝似的给葫芦娃们再次当作玩具……特别是在确认了宝葫芦里还真就住了一个活着的灵魂,再想等闲让这些熊孩子们放手,那可就没那么轻易了……指不准还能整出些甚么祸事来……
但对于葫芦娃们而言,即便将在葫芦壳里的时候也算上……那也几近是至今为止的小半个辈子那么长,如何不难忘?
谁特么是你家小八……我们很熟吗?
归正有甚么解释不明白的题目,都往这枚令人捉摸不透的宝葫芦身上推了去,哥哥姐姐们听得云里雾里,倒也未曾起疑。
数月时候,从秋到冬,实在并不冗长。
“另有我另有我!”白小二仓猝插了一句。
“等等等等……”齐明被吵得一阵头疼,顿时连连摆手,皱着眉头一面庞疼地出声问道,“你们俩个这是闹的哪一出呐?”
绿衣瞥了他一眼,仿佛有些不大乐意似的,何如白小二武力值远高于她……绿衣决计忍辱负重,只好勉为其难地改口道:“还是由我勉为其难地拉上了白小二呐~给齐大仙,敲敲锣,打打鼓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