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完一支烟,乔言将烟蒂一丢,从椅子上站起来。
这是一个很伤害的女人。
――浅显人如何会有这类伤痕?
电视里还在播放着告白,但声音被调小了,温馨的客堂里,付凉却听不清播放的甚么告白,只晓得有声儿,可一个字都听不明白。
他起家,把电视机的音量调小些,再将遥控器放到茶几上。
将烤网上的蔬菜都烤好后,付凉将其一一夹到盘子里,然后才进了客堂。
乔言已经回身进了客堂。
氛围中,还飘着淡淡地香味和烟味,这类异化在一起的味道,莫名让人沉湎。
非常标致的女人,哪怕一个眼神,都带着让民气痒的引诱。
稍作停顿,他说:“没有。”
付凉筹算去关门,然刚走一步,就听到身后的动静,他侧过身去看,鲜明见到乔言身上的毛毯滑下,右手伸了出来,暴露半截手肘和标致的手。
“付先生,你在勾引我吗?”
两人的间隔很近,近到他能感知到她的呼吸,近到只要他一低头,就能吻上她的红唇。
“付先生,”轻声喊出他的名字,乔言眼里带笑,魅惑流转,似是用心肠提示他,“要烤焦了。”
付凉顿时头皮发麻,一抬眼,就见已将手肘撑在沙发上,侧身起来的乔言。
夜里气温更低了些,通往阳台的门没关,客堂没开空调,氛围里异化着阴冷和寒意,风一吹,砭骨的凉。
付凉淡淡回声,以作回应。
只是一只手忽的搭过来,搂住他的脖子,很快的,乔言正面朝向他,同时借力在沙发上半坐起家。
竖着的,食指一截的长度,不像刀伤和划伤,倒像……弹片留下的伤痕。
*
很轻很轻,带着愉悦,转眼即逝,恍若幻觉。
忽的,付凉见到那截手肘动了下,冷不丁的,那只手一抬,葱白如玉的手指抓住他的领巾,悄悄往下一扯。
“……”
没有去客堂,乔言来到付凉身侧。
客堂灯被关了,就开着玄关的灯,光芒阴暗,付凉的视野在客堂扫视一圈,鲜明发明乔言就躺在靠墙的长沙发上。
这女人……
付凉不筹算同她辩白,筹办起家。
她的气味,她的碎发,轻拂在他的颈侧,却如同在心尖蜻蜓点水划过,带起一阵波纹,一圈一圈地往下沉。
见状,付凉回身去了寝室,再出来时,手里拿着条毛毯。
乔言一向没返来。
“哦。”乔言眉头微动,唇角弧度加深,悄悄笑开,同时也放开他的领巾,她近乎慵懒道,“那很遗憾,我挺喜好你的。”
她半眯着眼,神情似笑非笑,眼底几分含混,醉意明显,脸颊微红,可被她那双眼睛一盯,又让人感觉她是复苏的。
付凉听到点动静――洗手间开关门声,电视机的声响。
没有动,付凉盯着她的右手手腕以上三寸看了几秒,最后看着还未复苏的乔言,便伸手将挡住她手腕的毛毯稍稍往上移了些。
“我去趟洗手间。”
“付先生。”乔言嗓音轻挑,稍稍朝他靠近了些,凑到他的耳畔,低语的气味喷洒在他脖颈处,“你此人,仿佛挺爱口是心非的。”
一道疤。
走至乔言身侧,付凉微微俯下身,将毛毯展开盖在乔言身上,把边角掖好,起家时重视到她手中的遥控器,伸出了沙发,付凉遂将遥控器从毛毯下取出来,再将她的右手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