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有只绿皮邮筒,邢天航每次带着林轻语颠末,总要叫她去量一量,然后摸着她的头,无法又语重心长地叮咛说:“小语,我要求不高,你要能长得比这个邮筒高就好了。”
但那又如何呢?
林轻语还是有些含混,“那我们呢?比如说你究竟有没有和郁小凡结过婚?天航哥哥这些年来又是被甚么病一向折磨着?”
林轻语含着泪点头。
邢天航笑笑,从口袋里取脱手帕,替她擦眼泪,“别用手揉,会得红眼病的。我先送你回家好不好?”
他朝火线望去,那只小胡蝶般欢愉的女孩应当要来了。
肚子上热热的,安抚着生长的痛,甜美黏稠的八宝粥,两口下肚,眼泪又澎湃而出。
邢天航曾几次考虑过很多次。他一向想不通,为何本身要穿越回畴昔,找到少女时的林轻语,说本身是她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