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粉身碎骨也要救驾!”
“放屁,哺育之恩岂能不报?你小子别忘了,当初你们刚来北卫郡之时,我们老几个是如何照抚你们的!何况,我们固然年纪大了点,但刀剑未锈,如何着也能替少主杀一个或挡一箭。即便杀不动了,我们另有儿子、儿媳、孙子、孙媳、重孙子,他们也是要报恩的人!”
“真乃大丈夫也!游参军可否与我讲一下战况?”
为首之人叫戎文德,本年已至古稀,走路拄杖,背后却仍然背着长剑。
“拼了!拼了!拼了!”
“死保少主!死保少主!死保少主!”
“唉,大将军成败尚未可知,你们就……,算了,派人去请吧,你们稍后必然要压住火,镇北王能让他单身闯江湖,必然是有些本领的。”
盘算了主张,三部中郎将立即遣旗使聚兵,虎帐中刹时人吼马嘶,喧闹的一踏胡涂,约莫过了半个时候,三部十营五万官兵才在校场中聚齐。
“对,哺育之恩怎能不报?”
“好,好兄弟!我还担忧大师有了家业妻儿,就忘了哺育之恩,看来是我多虑了。”
淳于居深恨轩辕毅杀其家将,又自视拜了西门父子为主子,眼中早已把轩辕、氏视为了旧朝,底子就懒得理睬一个过期的藩王世子。
风起云涌,阴云遮日,漫天尘扬,如同彼苍示警,轩辕毅却毫无反应,仍然策马奔腾,与来接之人笑谈风生。
就在葛吉等人集结兵马的时候,北卫城外一处山庄也变得热烈了起来,人来人往络绎不断,不时便有上百人集于山庄后院。此庄的仆人名叫令狐文曜,本年四十多岁,身高七尺不足,方形脸,悬胆鼻,浓眉圆眼,白面不必,一付贩子的装束,现在却显得像个发号施令的将军。
“噢,这么说游参军必然经历过屿君之战喽?”
就在百余人高呼的时候,数十位老者带着一伙人提枪背刀的赶了过来,他们也曾是王宫弃婴,现在已子孙合座了。说话的老者叫芮康德,现在已近六十岁,身材却仍然安康,他背着一口大刀,涓滴不见老迈。
“啊,芮老,您如何来了?”
“啊,不敢,我等怎会健忘,只是……。唉,厮杀是年青人的事儿,文曜怕你们有闪失啊!”
“唉,两位不要如此,现在兵将齐备,我们还是去驱逐他吧。”
“众位兄弟,少主怒杀十数为恶官兵,现在又误入北卫城,葛吉等人集结雄师必是图谋少主,我等必须设法救,纵百死也要保少主安危!”
“哼,责问?那厮杀我家将,要责问还轮不到他。”
“善,战况他日再谈吧,烦请游参军带路。”
“是的殿下,卑职当时只是一名伍长,与猛虎军厮杀十几场。”
“喏,卑职立即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