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灰坛碎掉的那一刹时,章琳脑筋里便只闪现出了两个字:完了。
她当真是不在乎了?
这类话听在褚辞末的耳里,更像是个笑话,一个被人告上法庭,诡计逼着养女用精神勾引男人来脱身的妇人,却大言不惭的说一个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大佬没有说话的份。
邝芸的骨灰坛,是他现在独一能制得住舒窈窈的筹马了,必须紧紧节制在他手里。
“舒窈窈,你也太混账了,竟然用心损毁你奶奶的骨灰坛,公然不是流着舒家的血,养不熟的白眼狼!”舒奉美也是真的气,如何说也是她亲妈的骨灰。
这但是她亲妈的骨灰啊,舒灿灿从坟场里挖出来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被舒窈窈给打碎了!
固然不晓得舒窈窈打的甚么主张,但她也只能点头。
不过是瞬息间的事,待世人反应过来时,已经是一片狼籍,连舒灿灿的身上,都感染了很多“骨灰”。
章琳内心莫名一寒,身材却不由自主地往舒窈窈身边靠近,“甚么主张?”
顷刻间,章琳窜改了态度,跪在邝芸的骨灰面前痛哭流涕,“妈啊,你看到了没,你疼了半辈子的孙女儿,底子就没拿你当亲人,幸亏你还把屋子的担当权留给她,她竟是冷心绝情到要将你挫骨扬灰,不幸你亲孙子,现在被人害得要下狱了,真是小人得志!”
“哐当”一声一声脆响,骨灰坛砸在地上,直接碎裂开来,内里的“骨灰”洒了一地。
舒窈窈说话间,表示褚辞末将她放了下来,站在地上的一瞬,舒窈窈直接走向舒灿灿,舒灿灿顿时警悟,死死地抱住怀里的骨灰坛,恐怕舒窈窈给抢走。
好一个绿帽子,好一个没用的半子。
若不是舒窈窈在场,怕吓着她,褚辞末可不会心慈手软。
如果褚辞末真是个没甚么用的窝囊废,现在听到章琳的欺侮,必定会恼羞成怒。
舒窈窈笑意不达眼底,冲着章琳勾了勾手指,“你把耳朵伸过来,我给你出个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