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起来。
姊妹两个遂筹议起将来干个啥奇迹,宋好年插不上嘴,干脆带着儿子出门玩。他给如真做了个小弹弓,捏着他的手打外头草垛。
别看乡间人浑厚,那兄弟几个同娶一个老婆的,公爹跟儿媳睡一床被窝的,比吃肉还平常。
“你不是给我帮手,就是给腊梅打杂,到底没个自个儿的奇迹。你就不想当个啥老板娘?”就是自个儿支个小摊卖小吃,也比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强。
粉条爽滑筋道,裹着鲜香汤汁滑入喉咙,顿时让人精力一振。
如真这才爬归去用饭,捧着一碗没辣椒的粉吸溜吸溜吃得缓慢,他那粉也专门剪得短、煮得软烂,就怕噎着他。
“谁知这两年我跟着捕头到处办案,经见很多了,啥事情没见过?才晓得自个儿错得离谱。”
百合在他额头上敲一记:“他乏了睡着了,下回再玩,你先用饭去。”
粉条这东西本身没味道,酸辣粉配料最要紧,啥土豆片、青笋片、海带丝、白萝卜……一样样烫熟。
迎春笑得直颤栗,抱起如真道:“哎哟哟,你咋这么可儿疼哩。”
调个酸酸辣辣的料碗,加些泡菜沫,滴几滴芝麻香油,粉条并配菜全都倒出来,舀一勺汤冲开调料,再撒一把酥脆的油炸花生米,大葱蒜苗香菜切一把,趁热吃。
“可不是?你看我只塞个银丁香,就是防他揪住耳垂不放手,他力量又大,能揪得人出血,你细心些。” 迎春想了想,到底不敢拿自个儿耳朵冒险,也去换一副银丁香戴上。
有这么一桩旧事在,杨林便不好与宋好年直说自个儿来意,只一个劲儿地问家里人好,连如真都问过一遍,总算问到迎春身上。
这些日子光给迎春说媒的人,宋好年已打发十几拨,早有经历,谙练地拿话岔开,问杨林近况。
如真学舌:“吉利,吉利!”
就是学去,味道也不能如许好。我样样用最好的料,一准儿没人争得过我。”
这等事见多了,杨林再回过甚来看迎春那些个事情,就感觉不算啥,到底迎春当日年纪也不大,叫人利用了去,背面她可再没犯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