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家里也有新摇下来的蜂蜜,这乡间土蜂蜜色彩红亮,质地浓稠,不掺一点儿水,等闲不会变质,放在阴凉处,就是放几年也没干系。

别看他在朱氏跟前一口一个“你孙子”,实是为了朱氏欢畅,也为了自个儿便利,以免被朱氏念叨,月娘如果端的生出闺女来,青松也一样欢畅:只看他三个姐姐,就晓得生闺女也顶好,可不是光生儿子就能让李家发财。

几个月下来,不但月娘蕉萃,就是青松也挂着两个黑眼圈,在差事上头不如以往做得好,要不是陈彬是他下属,很肯回护,只怕谋外放这事儿难成。

谁知三个月一过,月娘立马不吐了,胃口非常好,一天三顿饭外加两顿点心还喊饿,她又年青没经历,还是刘大嫂和窦五娘劝着,道:“把稳孩子将来太大不好生。”她才没放开吃。

青松不顾怠倦到处给人送好动静,乐得见牙不见眼,看谁都扎眼,就连部下出错,他都将要打的军棍减半,权当大伙儿一道道贺。

刘掌柜道:“你爹娘还在哩,我超出他们,不大好。”

如真生日过后没多久,贡果送到,这回贡果里头有一样淡黄果子,形如柑桔,一开端百合没留意,蛮女顺手拿了一个剥开吃。

腌酸菜、泡椒、泡姜再加上鲜杀的鱼,这酸菜鱼蛮女会做,自去做来不提,也不明白跟柠檬又啥干系。

百合笑道:“我记得今儿家里有鲜鱼?你去把鱼杀了洗洁净,再片成薄片,记得把刺剔掉,再抓些淀粉上去。小娥找着酸菜坛子,捞两筷子出来,我们煮酸菜鱼吃。”

他小时候家里穷,一家子饿得瘦巴巴好似柴禾,是以一心感觉胖些才都雅。就是长大了晓得妍媸妍媸,也没全然拧过来,月娘虽发胖,到底眉清目秀,又因要做母亲,端倪间非常温和,看在青松眼里,就好似庙里菩萨、天上娘娘,再斑斓不过。

蜂蜜柠檬水又酸又甜,没人不爱喝,一时候家里都要喝这个,连玫瑰露都靠后了。

青松一口咬定:“他们大字不识一个,你瞧给我们姊妹取名,全都指着花呀树呀,幸亏不刺耳。你老见多识广,尽管取名,我爹娘那边,我与他们说去。”

前几日小娥得风寒,不住打喷嚏,擤鼻涕擤得鼻头通红,再给鼻水一浸,连鼻翼带上唇肿起来,生疼。蛮女就教她早晨抹些老蜂蜜在患处,第二日公然和缓很多,小娥还奇特:“脸上蜂蜜不见了,莫不是我半夜里舔着吃了?”

唯独如纯不给多喝:他年纪还太小,三岁以下娃娃喝蜂蜜轻易出题目,就是他现在四岁了,也不能多喝,以免肠胃受不了,要放开吃喝,且再等几年罢。

因而刘掌柜将好久不看的书翻出来,一页一页地查,定要取个又吉利、又好听的名字给外孙子。

她不由哑然发笑:“这东西好吃,可不能如许吃。”

子时刚过,月娘俄然惨叫一声,青松吓得浑身白毛汗,还没来得及冲进屋,就闻声里头传出宏亮哭声。

青松小伉俪两个想着孩子将来是男是女,还要给他想几个名字,青松肚子里墨水不算多,遂与老丈人筹议:“你老给起个名字。”

迎春腾脱手来,与刘掌柜一道清算这屋子,不过十来日就清算得很好,兰妞也来看过几次,瞧个好日子,青松与月娘搬进新房――再不搬,只怕孩子心急就要出来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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